好期待啊不對,他手里拿的可是刀,便是未脫鞘,一刀下去也是會斷骨頭的
白袍道士一個激靈,轉身就跳下了臺,飛快的內城門跑去。
城門離此也就七八丈,從上往下,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其實自李承志初一露面之時,上面的守軍就發現了。不但齊齊的圍作一團,還把今日值守的城門校尉也叫了過來。
一幫丘八閑的發慌,竟打起了賭一半的都賭今日的無極天師定會抱的美男歸,另一半的則認為今日八成會打起來。
無他,只因這無極天師不是因為第一次強搶美男而挨打了。
他身份雖貴,性格卻不是一般的怪異和乖張,最喜隱名私服那一套,不到挨打或是救命的時候,一般是不會主動暴露身份的。
再看另一撥,雖未穿甲不好辯認,臉也看不清,但看腰側配刀明顯有別于京城中軍。再加上那一腔純正的關中口音,不用猜都知道來自北地邊鎮。自然不知這無極天尊是何妖孽,所以今天這架打定了
但越等越是沒了聲息,兩方竟和顏悅色的攀談了起來,最后又看那少年郎竟連金鋌都收了,打賭會打架的那一波罵罵咧咧的掏起了銀錢。
也就剛付完賬,底下突然就打了起來,驚的一幫城門守軍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哈哈哈我就知道,今日這架非打不可你們也是瞎了心”
一個穿銀甲的少年將軍狂聲笑了起來,“北地邊鎮出來的有幾個好相與的,哪個甘愿去給人捅腚全給爺保險金吐出來”
正伸著手要著錢,笑聲都未落,少年將軍突然就愣住了。
就兩了兩聲的功夫,地上竟已躺倒了七八個道士
再一細看,少年的瞳孔猛的一縮。
雖是五個人,但這五個人就似擰成了一股繩不,綁成了一只箭似的,戳到哪里哪里就是人仰馬翻這分明是極為高明的合擊之陣
特別是領頭的那少年,看著比女子都漂亮,卻沒想竟是最為勇猛的一個
雖只是一手持刀,但每一刀下去,必會有一個道士倒地嗯,不對
他為何用另一支手捂著腰
難不成是還受了傷
只是狐疑了幾息,李承志就沖破了道士的包圍圈,而后一指李睿“全部綁了若有反抗,就地打折腿”
京畿之地,天子腳下,怎可能一點王法都沒有,竟真有當街強搶美嗯男人的
簡直是天下奇聞
不管這白臉兒的老爹是誰,哪怕今日這官司打到金鑾殿,他也贏定了。
這些助紂為虐的道士自然全是幫兇和人證。
而且李承志也并非一眜的莽撞,多少還是有些底氣的。
反正不可能是高氏子弟,端午當夜,高文君將高家的幾個子弟全講了一遍,其中就沒好這一口的
心里轉著念頭,李承志大踏步朝那白袍道士追去。
前面就是城墻,城門還鎖著,這白臉兒還能逃到哪里去
看著李承志一聲殺氣,再看他衣衫上斑斑點點盡是血跡,就如剛下了戰場的殺神一般。
白袍道士自幼養在深宮之中,哪見過這個,嚇的臉都青了,不停的往墻下跑,還不停的喊著“子澄賢弟,快快救我”
說著又指著李承志,嘶聲叫道“別怪來我乃汝陽王”
誰
汝陽王
還姓元元悅
李承志就跟凍住了一樣,剛剛將出去的手凍在了半空。
這特么是皇帝的親弟弟
怪不得如此囂張,朝廷還真是他們家開的
怪不得高文君和魏瑜在大白天會被胡商擄走,感覺這洛陽的治安不是一般的差啊
一個童子,也就十歲,束著平冠戴著黃帔。模樣很是周正,就是臉上的粉涂的有點厚,唇上的胭脂抹的有點多,不但無一絲靈氣,妖氣倒是有那么幾分。
怪不得高文君和魏瑜在大白天會被胡商擄走,感覺這洛陽的治安不是一般的差啊
一個童子,也就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