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臉一紅,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還真是相中了”高湛好不驚奇,“說一說,看表兄認不認識”
正逗著他,聽到身后的響動,知是李承志來了。再看還有李承先,高湛正了正色,站了起來。
先是同高湛見了禮,又問候了高文君和魏瑜,李承先驚訝的發現,堂內竟沒了聲息
回頭一看,李承志竟只是朝著高文君點了點頭
不應該啊
便是從品級論,高文君也是六品的禮官,李承志怎么也應該做揖才對。
而且神情隨意之極,就如自己在家中見了妻妾和弟弟一般。
心里驚疑著,李承先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兩樣,只是一眼,他眼皮猛的一跳。
就是換個傻子來,也絕對能看出高文君看李承志的眼神不對勁。
感覺就跟久別重逢的戀人甫一相見,眼中的思念濃的似是要化成水滴出來
但李承志竟也笑吟吟的,沒有一絲的驚奇的不自然,反而坦然受之
這兩個是什么時候看對眼的
涇州的時候
李承志啊李承志,這可是高文君況且高湛就在邊站著呢
李承先心跳的就跟擂鼓似的,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高湛。
詭異的是,高湛臉竟沒有半絲的驚愕和憤怒,甚至連絲不自然的表情都看不到
高湛分明是早就知道
豈不是說,高肇也知道
李承先腦子里一片空白,感覺天都要塌下來的一樣
這里不是眉目傳情的地方,李承志朝高文君點了點頭,輕輕一笑,又將目光挪向魏瑜。
感覺突然就不一樣了
這丫頭頭戴的,是母親送他的那支步搖吧嗯,及笄
“哈哈”李承志呲牙一笑,“竟要嫁人了,許給了誰”
原本泛著粉暈的圓臉猛的一白,魏瑜下牙錯的咯吱直響。
你眼是瞎的,認不出這只簪
“這叫貫笄,貫笄懂不懂”
意思就是還沒許
“遲早的事”李承志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心里暗暗嘀咕也真能下的去嘴
每次李承志說她小,就是這么一副表情。換成以前,頂多逗兩句嘴,但今日的魏瑜卻不是一般的委屈。
昨晚結了發,我今日便來見你,你瞎了心了么
想著想著,魏瑜的眼淚就下來了
不知鼓足了多大勇氣,魏瑜才以這副模樣來見李承志,對她而言意義極大。怕李承志又拿魏瑜愛哭調笑,魏瑜絕對羞的能自盡,高文君情急之下,低聲怨道“郎君”
這聲郎君,差點沒把李承先的魂給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