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承志已毫發無損的飄出了一丈之外。
看著艱難回過頭的同伴,嘴里還不停的往外涌著血,大漢仿佛蛇咬了一口,渾身一抖,不由自主的松開了刀柄。
“噗”
一口鮮血噴出,像一根被砍倒的大樹,另一個高車虎士直挺挺如同一個地一栽。
“啊”
不知是不是親手殺了同伴無法接受,還是已知必死,索性求個痛快。僅站著的那一個嘴里瘋狂著尖叫著,張牙舞爪的朝李承志沖去。
李承志腳下一踏,右肘一突,重如山崩,利如斧劈,狠狠的往前一刺。
肘尖無一絲偏差,準準的擊在虎士的喉部。仿佛尖叫的雞鴨被攥住了脖子,嘶喊聲戛然而止。
“好好的人,裝什么野獸”
李承志輕輕一嘆,收勢負手,淡淡的看著立于場邊的元士維和元士孝。
近千人圍觀,但好像全部施了定身術,偌大的校場竟無半絲多余的聲音。
偶有山風吹來,才能聽到一兩聲旗幟隨風舞動的沙沙聲。
李承志勝了
四個虎士,皆是于疆場搏殺過的軍中力士,在李承志手下竟未撐過三合
不但敗了,且是兩死、一殘、一傷
看著長身玉立,出塵脫俗的李承志,就如看到了洪荒怪獸,元讞等人止不住的心底發涼。
幸虧沒有貿然挑戰于李承志,不然怎么也會少一只胳膊或是一條腿吧
萬幸真是萬幸
元演瞪著一雙牛眼,恨不得將李承志里里外外看個通透。那最后一肘用力極大,已將衣裳撐破,竟也露出了明晃晃的一塊,分明就是金鐵之物。
怪不得感覺他那一肘威力暴增,一肘就能擊塌虎士胸骨
元演緊緊的咬著牙,口中含湖不清的罵著“好狗賊,你還不如穿著甲,比試兵刃呢”
“怕是勝的更快”元淵謂然嘆道,“你又不是沒見識過”
還是在禁中,比的是槍術。不過都只拿的是木桿,且用布包了尖頭。
與李承志比試手羽林是刺,而李承志卻是掄小兒胳膊粗細的槊桿被他耍的舞的如同車輪,一劈就折一根。穿著甲主的羽林只挨了他一棍,就被震的口中見血,倒地不動
元演一想起來,就萌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咬牙罵道“可恨這奸滑小賊鬼計多端,又力大無窮,還真就天下無敵了”
“天下如此之大,英雄輩出,哪能稱的是無敵等何日奚康生、楊大眼入了京,再讓他見識見識”
感恨著,元淵又催著馬,邀著元演“也該是塵埃落定了莫看了,省得李承志殺的性起,將元士維兩兄弟也一道殺了便是要斬,也該有陛下諭令才能行刑”
“活該”元演低聲罵了一句,催馬跟。
李承志并無多快,就像散步一樣,閑庭信步的走向元士維。但元士維卻覺的好像有一座山向他壓來,臉色煞白,渾身都在發顫“李承志,你竟然穿了甲,你怎么能穿甲”
李承志好不奇怪“為什么不能穿甲”
就如喉嚨里塞了東西,元士維猛的一滯。
劉騰確實說過可穿甲角抵,但只能徒手。問題是,穿幾十斤重的鐵甲,多走兩步就會喘氣,還如何施展手腳
但為何李承志就可以
心中暗恨不已,又聽李承志幽聲問道“但你卻讓虎士私藏了兵刃”
元士維的心臟猛的一縮“不是我我一概不知”
仿佛聽到了笑話,李承志卻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慫恿兵卒謀刺官,這可是死罪不過無妨,有人會讓你承認的”
李承志轉過頭,朝著迎面而來的元淵和元演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