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嗎”千淵失落的低下頭。
原來是他想多了,月肯定會討厭他的吧。
千淵握緊雙拳,身形變化,從她上方一躍而出,竄進林子里消失不見了。
“淵”她趴在洞口的平臺上,著急的四處張望。
這次好像真的生氣了
可是,交配這種事,怎么可能說愿意就答應的啊。她,是人啊,和他不一樣。而且這才認識一天就算她是挺喜歡淵的,但也不會隨便就,跟他交配吧。
寂月羞紅著臉,突地小腹一陣刺痛,暈眩隨之襲來,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臉色瞬間煞白。
她一陣苦笑。
是啊,差點忘了,本就計劃昨天的任務完成后就休假一個周的,因為她的例假就這兩天來。大概由于體質原因,她來例假時比正常人要痛許多,那幾天疼的幾乎是全身發軟,苦不堪言,比讓她挨上兩刀子還要難受。
更難受的是,這里沒有衛生巾,沒有廁所,沒有暖氣,沒有暖寶寶,沒有暖和的床,現在看連熱水都可能沒有。因為沒有能燒水的鍋。
寂月扶著山壁顫巍巍的起身,腳步虛浮的往洞中走去,用骨刀割了一塊軟暖背著洞口墊好,勉強充當衛生棉。
可惜了一張軟暖。
她又扶著墻回到洞口,觀察著到地面的高度。約莫五六米,想要下去不算太難,正好千淵不在,她可以用異能控制水氣,凝結出一個冰滑梯。
可是待會兒上來估計就難了。
寂月沉了沉眼眸,回洞里拿了兩個打火石再出來,向地面大約四十五度的方向伸出手,周圍的溫度穆然下降,一節藍白色的冰板緩緩向洞口平臺延伸,穩穩的靠在上面,冰面足有一米寬。
她收了手,臉色比剛才更加蒼白了。容不得多做停留,寂月坐在石臺上,深吸了一口氣,從冰梯上滑了下去。等腳沾到地面時,她的屁墩已是火辣辣的疼,又疼又冰。
還好獸皮夠厚還有皮毛,減少了許多摩擦力,才沒有出現破洞的尷尬情況。
她將手掌覆在冰上,幾乎是一瞬間,高大的冰梯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沒了寂月控制,它們又變回了水氣,回到了空氣中,地表上下。
光是這幾個動作,便讓她氣喘吁吁,耗費了不少體力。但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這才,剛剛開始。
越到后面,她疼的越厲害,再加上剛剛又用了冰,只會讓自己雪上加霜。她循著記憶往湖的方向走,希望那里能有堅硬的石頭讓她做成鍋。
“弒。”她慘白的櫻唇微動,一把銀黑色的長匕首隨著聲音出現在她手中。刀身漆黑如墨,刀鋒透著詭異的銀光。
眼前有一簇長的極高的竹群,竹節上長著褐色斑點,長勢極好。一根竹子足有她大腿粗,一截竹筒足有她手臂長。
寂月握緊長匕首,挑了棵最大的竹子走近蹲下,毫不猶豫的往竹下砍去。
削竹筒可比開鑿石頭省力多了啊。看來這個世界無論是獸類還是植物,都比之前世界大許多啊,一點都不正常。
嘩啦一聲,竹腳應聲落地,扯的上端竹葉沙沙作響。
她不想用多的力氣拉平竹子了,就直接砍了一截,削平了端口,撿了些干燥的竹殼子,拿著它們繼續往湖邊走。
竹子長在這里,說明湖也不遠了,她也能感受到水氣越來越多了。
她扒開灌木叢,湖泊赫然在目。
麻溜兒的洗了竹筒打了水,在兩個大石頭間挖了個坑做成簡單的灶臺,引燃了火堆,把竹筒斜靠在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