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會嚇到淵的吧。
“月,你怎么樣沒受傷吧”千淵緊張的上前握著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將她抱進懷里。“別怕,別怕,有我在。”
無論她是什么樣,都是他的月,他一生的伴侶,他喜歡的雌性。
“淵,你不怕我嗎。”她低著頭,聲音沉斂,神情淡漠。
千淵放在她背后的手一直緊握著,是在害怕吧,又強裝鎮定
她失控了,還傷了淵,真是,該死。
“你是月,對吧”他不答反問。
“嗯,是。”她深深自責。
“所以我不怕,因為你是我的月,我認識的那個月。”千淵語氣柔和,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我,傷了你。”她一字一句,皆是愧疚。
“但是你保護了我,月,我很高興。”他緊緊抱住她,即使不忍血腥染上了她的身。
但他心底總是不安,有個聲音在叫囂,告訴他,若不抱緊,就會失去。
他不想失去月,不想。
“月,我們回家吧。”
寂月身形一頓,握緊的雙拳緩緩松開,嘴角勾起。“好,回家。”
若不怕她,定是好的。
“族長,他們要走怎么辦”鷹族獸人慌亂,卻又不敢上前。
他們不僅沒幫族人報仇,反而犧牲了不少勇士。還有哪個小雌性,又是什么來歷
“把它們都帶上,回部落。這件事,得找神使通報獸神大人。”鷹利神情凝滯,一抹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
鷹獸抓著族人和熊獸巨大的尸體飛上山脈,消失在云層里,寂月也總算放松了戒備。
即使她有異能,但從沒大量使用過,對上一群巨大的鷹獸,她也沒把握能完全脫身和千淵安全離開。
“淵,還好嗎”寂月擔憂的瞧著他身上鮮血淋漓的爪痕,滿是心疼。
“很疼吧,傷口這么深。”她伸手,卻不敢去觸碰,生怕弄疼了他。
明明自己在面對開膛破肚的灰時,還能安然無事,面無表情的像縫衣服一樣給他縫合。在看到千淵受傷后,心里卻久久不能平靜。
“我不疼的,你別哭,月”千淵手忙腳亂,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月哭。
上次,月疼得死去活來,眼底含著眼淚,卻愣是沒有哭出來。換做是其他雌性,磕著碰著就會大哭大鬧了。月一直很堅強,即使有他在,很多事月都是親力而為的。
有時候覺得,月似乎不太需要他。
“嗯,我們回去吧。”她胡亂的抹了眼淚,咧嘴對千淵笑道。
“好”千淵失笑,伸手擦了擦她的花貓似的臉。“怪我,血都沾到你身上了。”
千淵指腹溫熱,在她剛褪去寒氣的臉上輕輕抹擦著。寂月不由得撫上他的手背,讓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好溫暖。”也好安心。
她從沒談過戀愛,對感情也模糊,但她唯一清楚的,是心。
如果不知道該怎么辦時,就交給自己的心吧或許誰都會欺騙你,但你的心,絕對不會。
所以,即使她對千淵的喜歡來的草率,但喜歡就是喜歡,她也愿意。
“冷嗎我抱你。”言罷,千淵將她攔腰一把撈起,讓他坐在自己臂彎里,貼在胸膛上。
寂月心頭一跳,卻又不敢亂動,只得弱弱開口。“淵,我沒事,這樣會碰到你的傷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