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的一覺睡到三個月以后吧”寂月嘟噥著。
為啥她也是狐貍,怎么一點都不想睡難道因為她特殊的體質,所以不用休眠嗎
那這三個月她不得無聊死
寂月癟了癟嘴,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走到洞口打開竹籬門。
昨夜寒風吹得響,許是又下了雪,這一瞧,原本地上她踩過的腳印已經完全被覆蓋了。
寂月跳到地上,雪被沒過了腳踝,散落的雪沙覆在她腳背上,一陣冰涼。
嘿,上次想堆雪人玩沒堆成,后面基本不想動,今天正好趁著淵睡著了,可以肆意妄為了
她眼珠子一轉,把周圍的雪被推在梯板遮擋下的位置,有一定大小后,才蹲下開始捏形狀。
兩只可愛的大白狐貍,一高一矮,她和千淵,哼哼。
但是一個人堆著玩久了也不好玩了。
寂月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又往林中走,砍了棵樹處理好拖了回去,準備做木碗木杯木盤子什么的。
這些活精致細膩,最適合耗費時間了。
中午吃了些水煮肉和紅薯,下午便開始動手雕刻木頭,一直到天黑。
“哎,以前怎么沒覺得一個人待著這么難熬呢”寂月放下手里略微粗糙的木碗,撣了撣身上沾上的木屑,深深地嘆了口氣。
現在即使天黑了,她也不用點火把視物。作為獸人,視線都很好。
但似乎那日的蛇獸人,同蛇的習性一樣,只能聽聲和熱感辯位。
那他變成人的醫者在哪兒不對,她記得他好像是人身蛇尾,是半獸人還是說蛇獸變成人身就是那樣的
嘖,想不明白,不想了。
不過那天之后就再也沒在林中碰到過他了,估計那天只是路過吧
還有那個自稱她父王的少年獸人,自那之后也再也沒出現在她夢境里過,估計是被她氣到了吧。
“淵”寂月站在床前試探的叫了一聲,回應她的是窗外的一陣寒風。
“”
現在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哎。
她爬到床上,趴在軟乎乎的大狐貍身上肆意的蹭了蹭,才躺在它懷里蓋上軟暖瞇了眼。
“晚安,我的大狐貍。”
明天又干什么呢繼續雕刻木頭。那木頭雕刻完之后呢
愁
連續雕刻了五天木頭,什么碗筷盤子杯子勺子叉子一應俱全,之前只用過竹筷,久了老出竹須。她還用整滾木頭雕了個大水桶,直接用木桶去裝水,比石缸輕多了。
后來她才發現,原來空間里的時間是靜止的。之前放進去的水果和食物這么久過去了都還是新鮮的,一點沒變,也沒動。
竹筒裝的水也是,除了她拿走的,原來放在空間里的也沒動過。她還因為空間是存在她身上的,怕自己行動會影響它,把水打翻什么的,看來是多慮了。
寂月感嘆。
“以前只放過這些死物,從不知這空間居然還有這種好處。”
她望著手中的弒出神,思緒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