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的啟蒙者,即便您對此一無所知。如今,我帶著一身學成的武藝,回報您
邁特凱福如心至地同樣用腿法回應,兩個沒有保留的力量對沖之下,地面被沖擊出相交的半圓,而相撞的兩人,被斥力反彈而開。
我撕開過于寬大的袖擺,隨手擦了一把順著鬢角淌下的汗。
唔,宇智波的族服應該是更加照顧施放火遁的因素,反而在體術方面不如千手的練功服來的舒服,下次得提醒佐助做個改進。
遠遠的,邁特凱也笑了起來,不是以往那個露齒的招牌笑,是更為颯爽,更為暢快的疏朗大笑“怎么樣,還來嗎”
“當然。”我揚聲回應,周圍的一切目光和聲音都是裝飾這場舞臺的燈光與鮮花,而我,就是唯二的那個起舞者。
我擺出了一個對面之人再熟悉不過的起手式。
“謹以此招、此后千千萬萬招”
甚至沒有說多說什么,因為我知道,卓越的武道家,言語都在交手之中。
沉氣于腹,吐氣于口,綿長如森的氣息是我的修行所得,而手中緊握的拳
“作為對您的感謝之禮”
在他意外卻也不意外的神色中,這一招,我還是一個什么也不會的初學者時,依樣畫葫蘆的,第一次成功打中了斑先生的一招。
“晝虎”
白色的,由壓縮了空氣,撕裂了空氣的白色巨虎從緊握的拳中一躍而出,咆哮著,沖向了同樣、也是同時怒吼而出的白色巨虎。
“轟”
本就只是搭建出給學校學生用于練習的訓練場承受了它本不應該承受的創傷,終于,不負眾望,也不堪重負地塌了。
酣暢淋漓的一場戰斗止于場地的坍塌,灰頭土臉的兩個人被各自的親朋好友強硬領走,帶到一邊進行批評教育。
其實還沒打夠,剛剛上頭的我“唔”
同樣沒打夠,而且在交手中得到的信息比背負眾望去談話的伊魯卡還要多的邁特凱“嗯”
“不準你給我消停點”by宇智波佐助,和某位知名不具,但其實我們都知道名字的蒙面小哥。
我訕笑,畢竟拆了人家一半的學校,而且這個時候還沒有柱間先生兜底,就更顯得十分、非常、特別理虧“下次、下次再約哈。”
頂著一頭被風過的亂發的某體術大師“好下次讓你看看木葉的蒼藍野獸”
我頓時舉手歡呼“好耶好耶”
“給我坐好,”忍無可忍的佐助一把把我拉下,額頭的青筋一條接一條地往外蹦,“衣服都破了”
“怎么會,我打的時候都挑的不會爆衣的招式”我抬起手,信誓旦旦地反駁,然后又默默地消音。
啊這個,原來是我自己撕了的啊。
“你、你先別抬手,”這是炸毛的佐助,“都說了注意一點,放下,快放下”
“”我很不解地歪了歪頭,看了看紅著臉瞪著兩顆勾玉的寫輪眼把圍觀的人一個一個全部瞪到移開視線的佐助,又看了看只是露出一小節肩膀的衣服,乖巧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