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個時候的佐助惹不得。
等下,二勾玉
“佐助,”我猛回頭“你什么時候進化的”
“什么進化這個不是重點,”少年很不滿地叉腰,結果在我炯炯的注視下,才不情不愿道“就剛剛。”
我覺得自己今天就是困惑本惑“嗯”
別扭小孩佐助更別扭了,憋了半天,吐出來一句“你很強他們都很強。”
我試圖做理解“所以我們佐助是想要追上姐姐的腳步,變強之心熊熊升起,刺激到就二勾玉啦”
不的吧,沒有這么簡單。
雖說我很喜歡夸大我們之間親情的說法,可我自己也清楚,光靠這個,還不足以算得上能夠刺激到寫輪眼的“激烈感情”。
結果那頭的佐助卻怎么也不愿再說了“隨你怎么想。”
“哼,不說就不說。”我嘴上無所謂,實際上卻趁機偷偷放出感知,探了探他周圍還沒有散去的情緒,嗯不甘,挫敗,惱怒這都是什么呀
我一頭霧水地收回感知,覺得三年一代溝這個說法可能還是要信一些。
不過,只要確定了沒有更加負面的仇恨和絕望,其他的感情我覺得自己還是能調節,如果只是這樣,孩子想要保密那我也就不深究,做一個開明且寬容的家長
一陣風吹來,我忍不住打了個抖。
糟糕,熱血上頭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冷靜下來了,肩背好像真的有些涼颼颼的。
肩,和背
我后知后覺地抬起頭,下意識地去摸后背。
感謝爆炸的發量,也感謝炸毛的發質,高高扎起的馬尾很好地擋住了后頸的斑紋,卻因為長度問題,只夠到了后頸,也因此,肩胛部的飛雷神
露、露出來多少了
不不不,冷靜冷靜,我當時撕袖擺的時候還保留了一絲理智,撕得不多,也就是說,哪怕露了最多也就是個若隱若現的程度,應該沒有誰會把這個和扉間先生聯系起來就算聯系起來了應該也不會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猜,嗯,沒錯,穩住啊我別、別再抖了
“姐、姐”不知道為什么聲音突然開始結巴的佐助沒話找話,眼睛和抽了筋一樣地快速眨動,“你,你很冷嗎”
“還、還好而且你眼睛”我保持著用手捂著肩膀的姿勢,發現,同樣不知道什么時候,原本熙熙攘攘的周圍,沒有了一絲一毫的人聲。
就連呼吸音都放輕了。
總算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我“發生了”
什么
話沒來得及說完。
頭頂上籠罩下了一個人影,接著自后向前,一件暗藍色的,帶著硝煙、血氣的外衣罩了下來,擋住了我裸露在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