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很是遺憾地垮下臉,不情不愿、又欲言又止地往回縮。
我保持著貼著樹干的姿勢看著他憋著嘴,一步三回頭地縮回樹叢,整個背影,連頭發都在使勁地演戲,力圖想要引起我的惻隱之心但沒用,在連續被坑了兩次之后,如今的花花我已經練就了鐵石心腸,再也不會對留著西瓜頭的人心慈手軟了
再也不
“啊對了”消失的黑色腦袋又從另一邊的樹叢中探出,他抓了抓頭上葉子和羽毛,像是想到了什么隨口說,“來自師父的經驗忠告,所有的宇智波一沒看住就容易搞事,你最好看住你的宇智波。”
“我的宇智波,誰”我一愣,很自然地追問“等”
結果一眨眼,前一秒還在依依不舍的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一顫一顫的枝葉,顯示了剛剛在這的人是如何撒丫子跑路的。
慢了一步抓了個空還被塞了一手樹葉和羽毛的我恨恨咬牙“別讓我下次逮到你。”
我抱著我的大薙刀認真地開始動腦思考。
這些天因為脫離了政務,柱間先生的性格愈發跳脫和放飛,但靠譜的本質是不會變的,他既然覺得有必要提醒我一句,那就必定是覺得需要我介入了。
又已知木葉和我搭上邊的宇智波就兩個。
根據以上條件可推,兩人中我有能力阻止的,又能被我阻止的,其中一個是成熟的大人,另一個是不成熟容易走彎路的小孩,二選一,綜上所述,想也知道怎么選是不是
更何況我現在還是佐助的官方指認監護人。
經過一番完全不需要技術含量的推測,我自信點頭就決定是你了,佐助
讓我看看你在搞什么事。
“不過,佐助應該被我的訓練大綱鍛煉得很有自知之明了才是啊”我穿梭在樹杈之中,漸漸走神,“不過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循規蹈矩的性子,鋌而走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莫不是我一個沒注意在他面前暴露了本性,導致他有樣學樣”
想到這里,我開始心虛。
真要這樣,感覺某個弟控哥哥會直接從某知名叛忍組織一路殺過來
據說會一路殺過來的某個弟控尼桑此刻卻在狼狽挨打。
被團扇拍到灰頭土臉的宇智波天才和宇智波吊車尾的內心活動在此刻空前達到了一致。
宇智波鼬看了看一起挨打的面具的“宇智波斑”,又在挨打的百忙之中看了看和找上門來被煞氣包圍的宇智波斑,被這荒誕的一幕搞到心態大崩。
至于另一邊披著馬甲眾目睽睽之下被正主找上門,無情按著打的面具人宇智波帶土,頭上已經被肉眼可見的問號淹沒了。
不是,我做的這一切是你授意的啊
而且你不是死了嗎。
還有你拿來拍我的武器好眼熟啊,加上神威空間里的那把,已經是第三把了啊原來宇智波的團扇這么量產的
懷疑人生的宇智波帶土連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就和似乎無辜被牽連的宇智波鼬再一次拍進了土里。
“我”
砰
“你”
哐
“什”
轟
我做錯了什么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