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幾個能在木葉能夠說得上話的人們共同組成的隱秘會議因為這句話徹底中斷。
她剛剛說,她叫什么
什么花
“千手”
這個姓氏被不知道多少人用失去冷靜的聲音喊出,“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
關于這個自稱為“花”的少女,她來歷他們不是沒有過猜測,其中也不乏大膽離譜的猜想,但唯獨這個唯獨“千手”,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放入備選。
千手,哪個千手
木葉只有一個千手
死去的那個,是火影巖上十年一日地先行者和守護者,而唯一還存活于世的,正是尚且還不止能否趕來的那位綱手姬。
而這位,黑發,黑眼,面目白皙五官精致,分明是標準的宇智波長相,就連他自己也承認有著部分的宇智波血脈她甚至還有寫輪眼。
“還是三勾玉,”這是已經站起來的某位,“就算放在戰時,也是能排上名號的天才。”
周圍已經有人那眼睛去看坐在中間的三代火影,而處于目光中心的猿飛日斬,此刻卻在走神。
他在想,那個若有若無的熟悉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作為任期最長的一代火影,猿飛日斬早年是見過那個失蹤在戰場邊緣的宇智波的,所以一開始,他將這份熟悉感歸于血脈上的相似,直到她一步一步地展現出她的本性,坦率和真誠是最明顯也最早被他們所熟知的,但光是這個,就足以說明一件事除了她那副長相,其余的和宇智波一點關系也沒有。
倒不如說,光是擅長體術和大大咧咧的性格,的確更偏向“千手”一些。
猿飛日斬不說話,實際上在場的人在短暫的震驚過后坐下來仔細復盤,想法和他的也差不多。
然而隨著姓名的浮出水面,這份愈發強烈的,似是故人的熟悉感,究竟是什么呢
年邁的三代目細細思索,卻如何也抓不住飄忽的靈感。
“背后具體的暫且不論,”一片等待的靜默中,有一個聲音低聲道“總之,木葉對于那個少女的態度至少明面上,必須要改變了。”
這邊的人陷入各自的思緒,水晶球的那頭,另一個人的反應倒平靜多了。
“千手,唔,嗯”邁特凱的眉毛糾結地團在一起,顯然,木葉的忍者多少都對這個特殊的姓氏有所了解,不過之前的那一場切磋總歸沒有白打,皺在一起的眉毛很快就飛了起來,眉毛的主人明顯一臉的“算了想太多和我關系不大”的直率爽朗,大聲贊嘆“一聽就是很能打的姓。”
“謝謝您的夸獎”t到了邁特凱式的樸實又好用的夸獎,我開心地往外抖大實話“應該說這個姓氏就沒一個不能打的吧”
“哈哈哈,確實如此,”幫著我把路中央的坑填上的邁特凱先生重新開始了中斷的晨練,一邊迎著朝陽狂奔,一邊“很好,今天不如就訓練翻倍吧”
我嘆為觀止地目送這個人說風就是雨地犁出滾滾煙塵跑遠,不是很能理解這個腦回路,但大為震撼。
不過總覺得像是忘了什么。
直到右手十分順手地搭上背后的大薙刀,我才驚覺今天這趟出來的目的不對,我是來放風、啊呸,我是來找人耍大刀玩的啊
現在人都跑遠了,我上哪再去找能和我陪練的人
“陪練”森林中探出一個西瓜頭,無處不在、無所不能的少年柱間躍躍欲試,“怎么不找我”
“亞達,”我警惕地后退一步,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叉,大聲逼逼“才不要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師父說話”
“還在記仇啊,”他也超大聲嘆了口氣,在我就快炸毛邊緣的瞪視下雙手上舉,“好吧好吧,那我去玩小鳴人了。”
“好的,再見。”我果斷揮手,示意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