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認出是感情線,還要歸功于每次到某些場面,那濾鏡打的粉紅泡泡都要貼臉了。
還不止一條
我驚恐地吸了口氣,覺得事情不能這樣下去了。
這以假亂真的剪輯一定就是這個幻術最后的攻擊手段
最可怕的是我已經開始相信了我是說,我居然在局外吃起了自己的c
這次出來的時間有些長,又加上節奏沒有之前那么緊張,導致處于度假狀態的我生活習性無限接近一個人宅家的時候。
我指的是,需要每日上網沖浪,靠著卡密太太們的產量維系我那貧瘠、干涸又貪吃的精神的雜食生物習性。
導致即便身為親身經歷者,明明知道這些或生死相托,或存亡一線,或大禍臨頭的場景,實際情況是怎樣的發展,但是在剪輯的鬼斧神工下,這些看起來好香哦。
是香香的飯飯耶,斯哈斯哈。
我悲傷地掖了掖嘴角。
看看孩子餓了太久,都饑不擇食到自割腿肉了。
“雖然但是,你們還是不能留。”我憂郁地抬起手,掖了掖并沒有淚水的眼角,“我好悲傷。”
悲傷的我悲傷地舉起了手中的拳頭。
然后我就看到,方才油鹽不進的幕布突然顫了顫。
畫面定格,接著一行字突然出現
為什么呢,你不是很喜歡嗎
我的表情在這行字出現之后迅速僵硬。
什么,原來這里不止我一個人
啊
此刻我的心情可以參考一個人自娛自樂的阿宅被陌生人當場抓包的心情之今天我和你之間必須死一個
我舉起的拳頭沒有再猶豫,甚至比剛才更為用力地砸了下去。
施加了憤怒的鐵拳直接砸到了的文字上,竟然砸中了
指節的接觸面傳來了被暗物質污染腐蝕的痛感,這種熟悉感的燒灼感讓我熱血上涌的大腦迅速冷卻,錯不了,這個手感
“黑、絕”
從牙縫擠出來的話一字一蹦地往外跳,中招后的疑惑也終于得到了解答。
我就說為什么連宇智波鼬都拿我沒辦法的幻術防御力,區區一個筆記本上的看圖描寫就能中招,原來是你從中搗鬼
這一刻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我怒極反笑,反手握住這一團明顯只是尾巴的黑色半流體,原先讓我氣急敗壞的幕布此刻成了最好的載體,我用另一只空閑的手固定住扭曲的屏幕,右手保持著緊握的姿勢旋轉撕扯。
笑話,以前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占,在空間風暴中心,力量微弱的時候都能給你留下大半塊的本體,更何況現在,在我的精神世界,我的主場,我的全盛時期,摧毀這區區一塊碎片
“算盤打得挺好啊,藏在幻術中給人下精神暗示是吧”
翠綠的藤蔓從右臂迅速生長,向指尖匯聚,如同捕食獵物的肉食性植物,配合著仿佛不知疼痛的手掌,一點一點將包圍圈堅定地縮小,最后,倉皇逃竄的黑色污濁發出了不甘的嘶鳴,被徹底封在了植被包裹而成的球體中。
我這才喘出一口氣,將已經燒得沒有知覺的右手抽出來。
“電影看得愉快嗎”對上面森森的白骨視而不見,我舉起那顆球,露出了標準的惡人嘴臉,“看到你前輩的下場了不,別急,很快令堂和你就可以去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