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啊,現在的我不是一個人,我擁有著絕對不會分離的,完全屬于我的存在。
刀安安靜靜地被我握在手里,平時大大咧咧的付喪神仿佛被禁言,可圍繞著我飄下的櫻花的從未停歇,仿佛是在向我分享名為“櫻吹雪”的快樂。
現在的我也確實需要這一份珍貴的快樂。
我張了張嘴,發出一個澀音“aa”
在發出聲音后,再說話就變得簡單許多,或者說,與外界建立聯系的嘗試,在邁出了第一步后,就沒什么阻礙了。
“幻術是、陷阱,不過,已經、解決了。”
“里面有一個黑漆漆,還好、是我遇到了。”
“它臨死反撲,我不可避免,就吃到了一點副作用。”
我就這么抱著刀絮絮叨叨,說著說著,還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很短的距離,來表示這個無足輕重的“一點點”。
“所以我現在,應該是生病了。”
我動作遲澀地將刀往背后掛,一步一磕絆地走到門口,手握住了門把手。
生病了,就要去看病。
我停在了門口。
不對,忍者世界,有相應的心理方面的治療手段嗎以及,幻術的影響,能和普通的正常生病混為一談嗎
我呆住“這個好像不能按照常識來哦。”
那,怎么辦
“轟隆”
云層碰撞出的巨響從天空傳入大地,我一個激靈,推開了門,向室外看去。
這一場小憩不知過去了多久,午后的天被厚重的鉛云覆蓋,沉沉墜下,昏黃的天,吹來帶著水汽的風。
無論哪個世界都相似的,屬于夏天的味道就這么到來了。
用著少年模樣的木葉初代正和無事出來逛街喝茶的三代火影來了一場終于等到的“偶遇”,兩人保持著和和睦睦的寒暄從街頭逛到街角,末了臨近告別,還是看起來更為年長的猿飛日斬沒有憋住,借著壓下的黑色雨云層,邀請年少者同去附近的飯館吃飯。
“一樂拉面”西瓜頭少年露出了爽朗的笑,“行啊。”
兩碗熱騰騰的拉面端上來時,午后的雷陣雨不期而至,拉面門店門簾下的一老一少齊齊低頭
“轟”
與一閃而過的紫色雷蛇同時炸開的,是來自木葉死亡森林方向的震動,兩個表情放松的一老一少齊齊臉色一變
大雨滂沱。
我背著我的刀在林中奔跑。
呼吸間是盡櫻花的清冽的氣味,來自半身的牽絆緊緊拉扯住我浮沉的腳步,未知的聲音在爆裂,我發出無聲的吶喊。
啊,是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