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我雙目發直地凝視打開的信封。
問題是我只是學會了口語,并,不認字啊。
我嘗試著求助于我那看起來比我要有文化的刀巖融,你看得懂這個嗎巖融
沒有回應。
等下,我那么大一個偷摸大雞呢
我恐慌的抓起刀柄,淚花都要泛出來了。
呼
呼嚕聲
我試探的晃了晃刀,再戳了戳刀面。
接收到了巖融給我的留言主公,這一次的靈力補充有點多,我需要沉睡一段時間,安好,勿念。
“呼”我也呼了口氣。
應該是作為替我承擔了所有世界壓迫的補償,送走上叁的饋贈全部加在巖融身上了。
刀沒事就好。
也就是說我還得再抓一個識字的熟人,靠譜的炭治郎,或者善逸
“你在找權八郎嗎”粗聲粗氣的聲音從窗戶外傳來。
我打開窗戶,看到了蹲著的一個野豬腦袋“伊之助君。”
他好像對沒有嚇到我這件事顯得有些失望,“他們都做任務去了。”
“嗯。”我將窗戶拉起來,示意這個看起來有話要說的少年進來,“我睡了很久”
“兩天。”
“這樣啊,”我看著不如往日活躍的少年,對著他展開手里的信,抱著僥幸詢問,“伊之助君能看得懂這個信嗎”
“”收獲了一只困惑的豬豬頭。
我有些失笑,索性跳過這個話題“你呢,留到現在,是找我有什么事嗎”
一說到這個,他全身的氣氛頓時消沉了下去,也不扭捏,直接問“你能看到死人嗎”
原來是這個。
我轉身倒了一杯水塞進他手里,也不管帶著頭套怎么喝水的問題,耿直地“能的,不過也只有特定的時候,而且需要擁有特定的羈絆才能看到。”
看著捧著水杯的少年,氤氳而上的水汽讓頭套上屬于野獸的眼睛顯得有些迷茫。
我耐心地解釋“特定的時候,比如說將死之時,又或者是情緒浮動很大,思念強烈的時候。至于特定的羈絆,就更好理解了,家人,愛人,或者是尊敬的師長但是總歸,一定是有著深厚的感情,哪怕死去都無法放心,念念不忘,才會被活著的人看到的。”
“你應該還記得我們剛見面的時候,炭治郎見到的家人”我對著這個看起來仍舊很困惑,卻努力地理解我的話語的少年舉了一個并不典型的例子。
“那屬于比較特殊的情況,當時我我將我的身體作為橋梁,短暫的連接了兩邊,當然,也因為他的家人在彼岸徘徊著遲遲沒有離去,一直一直在看著他的關系。只此一次,不可復制。”
“哦。”野豬腦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拋出一個問題“那你知道我看到的人是誰嗎”
這我怎么可能知道。
“當然。”自信滿滿的我煞有其事地“是不是藍色的頭發,長得很漂亮,很溫柔的大姐姐”
“你竟然真的知道”豬豬往前拱了一下,驚訝的表情都要透過頭套了。
這個樣子看起來非常的單純好騙,我的良心不由得隱隱作痛,我硬生生改口“不,其實是在打上弦貳的時候,聽他提起過。”
不在這個世界的發展走向里,上弦貳確實提起過這個人。
所以我也算不上胡說八道。
“是很多年之前被他吃掉的人。”我對著已經僵硬的少年補充,“他還挺遺憾的,那個大姐姐在死之前拼命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了。”
“伊之助君”
他沒有接話,只是繼續固執地繼續問我“那個鬼,死了嗎”
“上弦之貳”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死了,被足足四把刀斬首,沒給他留下一句廢話的時間,死的透透的,現在都已經在地獄接受懲罰了吧。”
“那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大聲地、顯得有些激動地,不像是說給我一個人聽,“本大爺伊之助大人天天吃好睡好”
不怎么有文化的豬豬少年突然卡住。
看著他這樣,我有些恍然,無奈的替他接“還交到了很好的朋友。”
豬豬頭看著我“朋友”
我解釋“用伊之助君的話就是小弟。”
他煞有其事地點頭,大聲重復“交到了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