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補充的,”噴薄的戰意從這個不走尋常路的忍者身上釋放,他的雙手下意識握上背后的巨大雙刀,帶著終于可以了結一切的決意,“他來,那就來。”
“吾等早就做好了決一死戰的準備。”雙手合十的僧人淚痕未干,沒有焦距的雙眼正視著黑夜,鏗鏘無畏。
自那以后又過去了一段時間。
我帶著隱在暗處的扉間先生又出去轉了幾圈,鬼舞辻無慘無愧于茍王的稱呼,我再也沒有遇到第一次的窺伺。
除去基本的巡視人員,鬼殺隊內的柱和隊員在以一種不會被發現的頻率召集完畢。
凝滯的局面打破于某一日的黃昏。
關系仍舊別扭的不死川兄弟上演著每日雷打不動的全武行戲碼,在追趕中,不死川實彌發現了一個寫著“肆”的鬼眼。
這位暴躁老哥當場伸手就要捏爆它,卻不曾想跑在前頭的不死川弟弟殺了個回馬槍,沖過來猛回頭,一張嘴
把它吞了。
“你在做什么”眼里暴出紅血絲的哥哥一把掐住了弟弟玄彌的脖子搖晃,“吐出來”
“咕嚕。”咽下去了。
“玄彌你怎么了玄彌”終于回來加入訓練的善逸大驚失色,撲了上去,“知道你牙口好可你”
炭治郎緊隨其后,痛心疾首地“你不要什么都吃啊”
好容易咽下膈嗓子的球狀物,一臉惡心的小莫西干頭臉上是和他哥如出一轍的暴躁“閉嘴啊你以為我愿意吞”
那不然呢。
聽到動靜的人臉上絕大多數是這般質疑的表情。
只有我與眾不同,并恍然大悟。
“你是想要獲得她的空間血鬼術”若有所思地摸下巴,“貌似可行性挺大的。”
不死川玄彌此人,體質弱,無法修行呼吸法,靠著強大的咬合力和特殊的消化器官,可以通過吃鬼短暫地獲得鬼的再生能力和特殊力量。
一定概率獲得該鬼的相關血鬼術。
這下幾個圍過來的幾個柱表情也變了。
“怎么樣”
“有用嗎”
“我記得兩次的空間轉移都有琵琶聲”我看著被一群壯漢包圍的小莫西干頭,于心不忍,試圖解圍。
沒過多久,懷里被人塞了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琵琶的不死川玄彌黑著臉,瞎胡亂地掃了幾下弦。
“镚兒”
“”我默默地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和同樣動作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好像沒什么用
“你們這樣亂來當然沒用。”黑著臉的大忙人扉間先生捏著一疊紙突然出現,我眼尖地看到了最上一頁密密麻麻的公式。“先過來先學理論。”
來自對數學的畏懼使我在他開口前就退到了門邊,并敬畏地目送一無所知的少年步入數字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