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自多年前的初始呼吸劍士的幫助啊。
“小心他身上的九根鬼鞭和鞭化的雙臂,”此時的我正翻滾著從這人背后伸展而出的疑似“外附魂骨八蛛矛”的圍攻下躲過“腿上的八根鬼鞭速度會更快,上邊的嘴有吸附力,尖端的矛有劇毒,不要被擊中。”
“好消息是他的再生速度減慢了,”,我抹了一把血跡糊上的臉,提醒明顯狀態開始下滑的隊友,“看那頭由黑轉白的頭發”
將近五個小時過去,此時的無慘
“哈哈哈老了有九千歲呢,”從不放棄一絲能嘲笑敵人機會的宇髄立刻上道地接上,“無慘”
終于產生了一絲危機感的鬼舞辻無慘肉眼可見的退縮了,他開始暗中呼喚他的秘書
鳴女,不要再玩了,由入侵了鳴女大腦的愈史郎傳給他的虛假視野中,他的上弦之肆正在將包括柱在內的鬼殺隊隊員貓捉老鼠般地一一碾碎,這也是他一直沒有顧及其余戰場的原因。
能夠將一直以來窮追不舍的鬼殺隊殘忍殺盡,是多么令人愉悅的事。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安全。
現在,將我傳走,讓無限城墜落。鬼舞辻無慘帶著自以為是的遺憾,用充滿惡意地低聲吩咐,卻不曾想那頭遲遲沒有回復。
鳴女你在做什么鳴女今夜的經歷一樁樁都出乎他的意料,這讓這個事事順心的鬼王惱羞成怒,乃至怒火中燒。
“鳴女”多次呼喚不成的鬼舞辻無慘終于發現了他被愚弄的事實,爭奪控制權不成的鬼王怒不可遏,右手猛地抓握成拳,“成事不足,我要你何用”
話音未落,他背后的鞭子暴長,那鞭身分布著的一排利齒盡數張開,強大的吸力帶起風壓呼嘯而去。
四周團團圍繞的建筑被他這一擊全部粉碎,可這去勢卻不見減緩,眼見得就要直沖一隊的方向
隱藏在暗處的一隊猝不及防之下,眼睜睜看著被操控的琵琶之女一聲不吭,頭顱直接化為齏粉,無頭鬼身向一側歪倒,琵琶跌落。
失去了主人的無限城幾乎同時開始了自上而下、自內而外的震蕩。
周圍護衛的蛇戀風三柱一時不察,被劇烈動蕩的地面拋至半空,可不等他們穩住身形,來自無慘的攻擊就要到了
距離最近的愈史郎雙手被爆炸波及直接湮滅成灰,他干脆利落地放棄操控,只身擋在還未反應過來的玄彌身前
“不好”我和主攻的炎音蝶三柱不約而同地放棄進攻,提刀直上,分別頂住攻擊力最強的正路和側翼,后方,被迫暴露的鬼殺隊隊員拖著、扛著、抬著最前方直面了攻擊而生死不知的隊友們在爭分奪秒地撤離。
“無限城崩塌了,全員集中準備”
三人緊急而成的防線并不緊密,漏網之鞭穿過防線氣勢洶洶地向遠方揮去,進退不得地我只得對著空中高飛的烏鴉大聲警告“一隊暴露,警戒撤退”
“轟”
比我話音更快的是無慘的攻擊,攔在最前方的愈史郎被無慘的鞭子遠遠擊飛,層層崩塌而下的房屋迅速將他掩埋,于是,墜落的平臺上只剩下孤零零的玄彌。
最先察覺到危險的不死川實彌踏著上升的屋檐俯沖直下,靠著極佳的動態視力得以躲避大開殺戒的鬼鞭,也讓他看到了幾乎讓他心跳停止的一幕
暴怒之下的無慘攻擊何其之快,所有人都躲閃不及,而處在包圍中的實彌卻一個翻滾,突入包圍深處。
頂著重重的鞭擊,鬼化的少年抓起了落在鳴女身上完好的琵琶。
那張血污的臉上分明是視死如歸,卻仍舊對著滯空的兄長露出了溫柔的、告別的微笑
哥哥
皮開肉綻的右手四指學著鳴女的模樣排齊,對著浸透了鮮血的琵琶面,由纏弦至子弦,向左急速掃過
“錚”破陣曲起
空間驟變,千鈞一發之際,所有暴露在攻擊范圍的傷員盡數被傳送而出,空中趕來以命相救的柱被層層升起的障門隔斷。
玄彌也想保護你啊。
比血肉撕裂的聲音和骨骼被碾碎的聲音更快的,是噴射而出的血液。
“風之呼吸”不死川實彌的風刃撞上了緊拽獵物不放的貪婪鬼鞭,隨后又被穩住身形的蛇戀二柱截斷。
“這里交給我們。”顛倒扭曲的空間,這一對戀人持刀背對,性命相托,一同替心急如焚的隊友開辟出了一條路。
連道謝都顧不上,不死川實彌早已經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