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帶給鬼殺隊的幫助我們銘記在心,”在我話音未落,切換了敬語的產屋敷先生打斷了我,他端正了本就挺拔的坐姿,肅然道,“請恕我唐突”
“當初,你是為什么突然就決定要幫我們殺鬼呢”
“”我被問得一愣,“想幫就幫了啊”
不假思索的回答對上產屋敷先生認真的神色漸漸消音,我無可適從地揪了揪發尾,只得努力刨開回憶深處,試圖找出最初做出這個決定時的想法。
“一開始是為了打發時間,”我回憶起了最初的想法。
因為意外來到這個世界,而等待室友喚醒的時間太過漫長,而來自世界壓迫日益沉重。
“在等待回家的漫長時間里,我想找點事情做,然后”
我想起了黎明前被打碎的罐子,那一次話談,“然后我遇上了一個人。”
真正直面那群毫無人性的鬼,直面即將因此無辜喪生的性命,再聯想自己手中握有的力量,我便再也無法袖手旁觀。
“當時我正斬殺了上弦之伍,在天未亮的黎明,我和他說,有些事情,我想做,我能做,我該做,就去做了。”
“話有些直白,如果用那個人的話來說,就是”
“天生我才,不敢當,就是失職。”
“所以,能夠看到往后的日子,不再會有人無故死去,黑夜再也不是吞噬生命的噩夢,”我笑著歪頭,“我所做的就是值得的。”
“哈哈哈,”眼前的人或許此前都沒有這般爽朗地笑過,“很高興能夠認識你,花。”
他輕擊掌心,“儀式已成。”
“什么”推門而進的聲音,我看著盛裝打扮的天音夫人,內心再一次地升起了不可思議的猜測。“儀式”
我曾經歷過讓我落淚同一份場景。
這一次呢
“一份禮物。”對我明晃晃的詢問眼神避而不見,這個將所有人都視為“孩子”的“父親”只是無聲地笑著,示意我打開面前的木盒。“不如打開看看”
我困惑地從產屋敷先生手中接過小盒子,在他肯定的眼神中打開。
“”我驚愕地定在了原地。
這是一張船票。
包繞著幾乎可以凝成實質的信仰和祝福,如同利劍能撕開一切阻隔的,一張船票。
跨國的,由關西通往吳淞口的船票。
滬淞會戰的那個淞,淞江,上海。
最接近那個雜志社的地方。
我不可置信地抬頭“這個”
“如您所見,是祝福。”天音夫人笑著接話,“由神官家族牽頭,凝聚了了鬼殺隊所有人的祝福。”
“感謝您對我們的幫助,我們的友誼將一直存在。”
“您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