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覺得綱手姐看我的眼神就不是很對。
不,全木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是很對
“你不知道”終于吃上一樂拉面的鳴人頭也不抬,“就算當時你跑得快只剩下我一個人被圍起來”
“也不能否認你也是大功臣的事實。”一瓶帶著水珠的汽水被放在我的桌前,手的主人,白發的蒙面忍者舉起手向我打招呼,“喲,兩位。”
“卡卡西老師。”鳴人把他的腦袋從拉面碗里拔出來,“為什么我沒有”
他目光怨念的盯著我的葡萄汽水。
“想吃自己去買,”冷酷無情的上忍眼神都不給一個,“你又不是沒錢。”
我頓時膝蓋中了一箭。
是的,我沒錢。
我在木葉的吃喝還是靠著嚷嚷著要報答救命之恩的自來也先生的救助,偶爾鳴人也會請客。
以及最近綱手姐發的零花錢。
嗯,綱手姐為什么要發我零花錢
我發現了盲點,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
“你想到什么了”并不清楚我本性的旗木上忍眼神頓時也犀利了起來。
鳴人見怪不怪地將頭又埋了回去,在令人食欲大開的嗦面聲中,我一臉深沉地得出結論“火影大人是不是還兼職扶貧”
“”卡卡西默默扭頭,拐著胳膊捅了捅旁邊的鳴人,“她一直這樣”
“習慣就好,”熟練地從老師的懷里摸出另一瓶汽水的鳴人“喀噠”一聲打開拉扣“排除對武力值的認知障礙,她對自己的腦力值判斷還是挺準的。”
“我懷疑你在罵我,”我謹慎地捧著冰涼的汽水罐,“卡卡西先生是來找我的”
“對,”這個堅定的火影派上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鳴人,嘆了口氣,“那我就直說了,能麻煩你教導一下鳴人怎么使用九尾的力量嗎”
“嗯”我默默地把捧著飲料的手縮到桌下,小幅度挪了挪位置。
“不,別那么警惕,”前來交涉的精英上忍頗為頭疼地,“你對沒有涉及到自己的事怎么就那么敏銳。”
我睜著一雙滴溜溜轉的寫輪眼默默地盯。
對上那雙明顯是天然沒有移植痕跡的三勾玉,卡卡西短暫地晃了一瞬神。
曾經在暗部待過一段時間的旗木卡卡西自認也見過不少的寫輪眼了,可沒有一雙的紅色像她眼中那樣的澄澈透亮。
沒有仇恨,沒有痛苦,也沒有黑暗。
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身上有太多可挖掘的東西了。
并不會用的寫輪眼,有著另一個沒有被封印的九尾作通靈獸,明顯是被家族教導過的刀術,以及那一身渾然天成的怪力。
旗木卡卡西不由得想起了交給他這一任務時的五代目火影。
“我不管什么異世界什么可能,那只是來旅行的孩子。”名為綱手的五代目火影面色堅決,“不要讓木葉的黑暗面靠近她。”
被托付重任的忍者暗自壓下了從記憶中浮現的當初少女脫口而出的“姐姐”,以及綱手大人失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