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并沒有要把兩個九尾都拘禁起來的意思。”在我的無言直視中敗下陣來的卡卡西先生試探地伸手,攬過被我放下的汽水罐,“不用擔心,其余的事五代大人會解決。”
“咔噠”汽水罐被打開,白色的小氣泡漫出了口子,葡萄味的香氣一勾一勾地撩撥著我的嗅覺。
我轉了轉并沒有多少政治素養的小腦袋,選擇相信直覺。
順手撓了撓安靜地蹲在我的袖口的九喇嘛,我伸出手接過了那個汽水,“唔,好吧。”
“事先說明,”我再一次地申明,“我只會打架,查克拉的使用或許你們找同為人柱力的奇拉比先生更好。”
“嗨嗨”旗木卡卡西這個人一旦想讓人覺得親近還是挺容易的,他露在外邊的一只眼睛彎成了月牙,輕快的,“都知道你不會用忍術。”
“沒錯,”我一臉嚴肅地點頭,“就是這樣。”
至于木遁,那是什么
“對了,斑先生呢”
“誰知道,”一提起宇智波就來氣大概是每個世界的九喇嘛共通的特性,“一言不合就把我揪著扔過來的事我還沒找他算賬。”
“啊這個,”作為主要受益人的我立刻道歉,“對不起九喇嘛大人”
“又沒說你,不要這么積極地對號入座。”沒好氣地甩甩尾巴,縮小版的九喇嘛直接躍上了我的肩頭,“這就是你說的那小子”
一人一狐一致的將目光投向閉著眼睛的九尾人柱力。
“沒希望了,”一直以來都是自由身的尾獸甩著背后的九條尾巴,“這要是我被關了三代人,還被一直這樣仇視,沒滅了他們就不錯了。”
“但也就是他贏得了你的友誼。”我笑著反駁,“不要小看那個少年啊。”
“我一直覺得,當初我們初見的時候,蒼白無力的話能夠說服你是我運氣最好的一次。”我回想起當初莽撞的自己,“現在想想,只會說大話的我,其實也挺”
話沒說完,我被九條尾巴糊了一臉。
“你是什么毛病,”氣沖沖的話劈頭蓋臉地沖我而來,“你在懷疑九喇嘛大人我的眼光”
“唔”我雙手費力扒拉著似乎真心實意要捂死我的大尾巴。
“真是要被你氣死了,”氣咻咻的爪子按上了我的臉,“給我聽好了,我就只說一次”
“和那個被關了六十年的蔫狐貍不一樣,九喇嘛我是自由的,”放著狠話的小狐貍收斂得很好的利爪藏在肉墊里,肉墊軟軟地印在我的臉上,一點也不痛,“漂亮的大話誰不會說我自己會判斷,重要的是態度,態度”
接著嘴巴笨笨的九喇嘛亂七八糟地說了一通,就在我要被繞暈的時候,他堪堪地住了嘴。
“咳,總之,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小狐貍縱身一躍跳下了我的肩頭,身形緩緩變大,帶著挑釁十足地往著漩渦鳴人的方向跑去,“我選的就是最好的”
“九”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變大的九喇嘛變成了一抹紅光,融入了本就紅光亂竄的鳴人體內。
“啊,糟糕了。”由于沉浸在九喇嘛難得坦白的感動中,慢了一步阻止不能的我干巴巴地,“這不會打起來吧”
“不會的。”一個熟悉的聲線用著陌生語調在我的一側響起,我呆呆地回頭。
一個穿著火影披風,和鳴人有著六分相似的忍者對著我笑得疏朗“你好。”
“四代目”我對著他無風自動的披風上的字念念出聲。
“波風水門。”和產屋敷先生相似的聲線竟然也帶著相似的安撫效果,“是那孩子的父親。”
我頓時趕在他開口前雙手在胸前打叉,“您如果一開口是謝謝什么的那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