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別看我答應的很爽快,事實上我的內心慌得一批。
醫生對我三言兩語地給自己拉了一群人上門的行為表示嘆為觀止“這也在你的預料之中嗎,花老師”
“住口,”我一刀把筒骨剁碎,“那是我愿意的嗎”
在那種情況下,rider組的試探之意昭然若揭,介于我那已經藏都藏不住不的缺魔狀態,一個不好我們就要當街打起來,怎么想吃虧的都是我。
于是我急中生智,與其東躲西藏遮遮掩掩,不如把大家叫過來一起把水攪渾。
這大概就是養蠱的真諦吧。
“哐”
我利落地把鍋架好,接上電源,開火。
“哼哼,我都計算好了,”我把切好洗凈的肉類一一排盤,“到時候各路齊聚一鍋,必會起爭執,而弱小的我就乘機挪到角落開心吃肉。”
“很好,不錯的想法,”醫生大力鼓掌,并指出盲點“不過你的鍋是不是有點小。”
“嗯,真的嗎”我緊張反問,“可這已經是能買到的最大號了”
我認真打量比我腦袋還要大的鐵鍋,畢竟買的時候是按照我們的飯量來的,我、櫻、阿拉什前輩
嘶,如果加上幾個從者貌似真的不夠下筷子的。
“不管,”我把掰著數的手指一合,“說好了來的人自己帶飯,我只場地前輩,有幾個人過來了”
“目前沒有異動,”遠遠地蹲在高處的弓兵盡職盡責地匯報,“安心,這段時間周圍的警戒就交給我吧。”
“阿拉什閣下的存在瞞不了多久,”醫生提醒,“你想好接下來怎么辦了么”
“看事態發展,”我下意識地摸向身后,在觸到大薙刀冰涼的手感后,略顯忐忑的心落回實處,“這頓飯吃完,我的存在勢必會成為他們目前最大的疑問。”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掩飾和醫生的相處模式。
作為一個降世的英靈,自稱獨立于當前時間線之外,卻能少有地和“aster”相處得就像是老友般融洽,而戰斗的配合又可以說是共同作戰了多年的戰友一樣的默契。
還有我再怎么克制也遮掩不了的對那些英靈的熟悉感。
全身都是矛盾,都是謎團。
而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夠讓“羅馬尼阿其曼”此人的存在,被更多的人熟知罷了。
“一旦進入屬于英靈的談話,我這個在他們眼里派不上用場的aster就插不上話了,”醫生顯得憂心忡忡,“你要小心。”
“明白,”我點頭,“介于我們一開始把我的身份往英靈方向引,再加上未遠川一戰,第一印象基本成型,我的真實身份還是不那么容易被猜出的。”
就好像曾經在第六特異點時的貝狄威爾,在沒有被明確點出之前,誰能想到這個背負著悔恨徘徊在世千年之久的劍士,竟然還是人類呢
“記得多吃點,”醫生不放心地叮囑,“以征服王的胸襟,于情于理不會空手而來對了,不準喝酒。”
“知道啦”我從腳下的購物袋里掏出早就備好的大瓶果汁,“我有分寸,對吧,櫻”
突然被我定點名的女孩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看來,想也不想地點頭。
“耍賴,只要是你問出口的,無論是她什么都會點頭的吧,”醫生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你打算也讓這孩子出場嗎”
我擺擺手,不可置否“圣杯戰爭再殘酷,也不會對一個無辜的女孩下手,當然如果你說的是另一個現實層面的影響”
我望著這個小小年紀過分懂事,正在幫忙擺盤的女孩。
“櫻又沒有做錯什么,憑什么要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