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
好吃
我灌下一口熱湯,在這一口中得到了靈魂的升華。
在這一刻,從者的紛爭,戰爭的對立,這些全都入不了我的眼,在我的世界,只有這一口沸騰著熱量、蒸汽、食物的盛宴。
終于吃上一口熱飯的我熱淚盈眶“大不列顛魔術”
一旁正襟危坐的騎士王警覺抬頭,疑惑地目光在我頭頂一掃而過,被我趁著這一空隙從她面前搶走了剛下的牛肉卷。
什么那是saber組的肉
抱歉,花花家不認這個規矩。
任你來自五湖四海,下了鍋還不是各憑本事。
我揮舞著筷子,氣勢如虹。
在一旁干看著我們吃吃喝喝的可憐醫生連補丁都打不過來了,自暴自棄地腦袋一扭,耳朵一捂,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五分鐘后,飛快地塞入一桶米飯的我終于放慢了揮出殘影的筷子,把埋在碗里的臉抬起來了。
“我活了”
“真的有那么餓”從我遞出毛巾和水杯后,rider的御主韋伯維爾維特對我的態度就沒有一開始那么的拘謹,在目睹了瘋狂干飯的我的戰力后,此人將譴責的目光投向了掩耳盜鈴的醫生,“我說你,就是你,捂耳朵的魔術師,你作為aster也太不稱職了吧”
“啊你是說供魔”鍋從天降的無辜醫生穩穩地接住了這個鍋,并露出了憨厚的老實人笑臉,“畢竟我只是一個三流魔術師嘛。”
這人說完,還非常歉意地看向我,就像是真的有這么一回事一樣“抱歉花花,讓你吃苦了。”
我眼角抽了抽,一時間不知道是先反駁他“三流魔術師”的自稱,還是對他這個黑鍋來者不拒的態度表示恨鐵不成鋼。
“我跟你講,羅馬尼,”成年人的我最后什么也沒選,兇巴巴地罵了回去,“你要是再說這種話,等你出來我就把你的草莓蛋糕全部揚了”
這話一出,粉頭發的人立刻噤聲,縮了縮脖子,閉嘴了。
接著我看向同樣在往嘴里胡吃海塞補充消耗的韋伯少年,“你的好意我收到了,不過我和他的情況和你們不太一樣。”
看了一眼不著痕跡豎起耳朵的幾個人,我趁機又撈走一勺燙好的肉,咬牙切齒地非常真情實感“這家伙能好好活著就夠了咕嚕。”
嗯,搶來的就是好吃。
這一下,意圖試探的人突然意識到,再這樣下去,第一批下湯的食物就要被我撈空了。
這不是填不填得飽肚子的問題,這已經屬于戰士的榮譽了
堂堂一個王竟然還守不住面前的肉
游刃有余的征服王神色肅然,鎖定了正前方緩慢浮起的肉塊,擺弄筷子的騎士王抬起了頭,束起的金色劉海被爆發的魔力吹到凌亂,明顯已經飯前運動過的兩方此刻隔著我展開了激烈的眼神廝殺,眼看爭斗一觸即發
最先動的是另一邊不聲不響的金先生
“唰”
“鐺”
“噼里啪啦嘩啦”
“叮叮叮”
“咚”
“哐哐鏘”
“咔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