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靈體化的阿拉什前輩隱藏在后,“外邊守著的saber被berserker拖住了,暫且是安全的。”
“目前退場的從者有三位,”醫生放輕了聲音“caster,assissan和rider,berserker和saber的勝負很快會決出,acher在附近,具體無法探測,ncer處剛剛得到消息,saber的御主已經占據了上風,接下來留給我們正式的戰斗或許只剩下一次。”
“唔,”我搭著巖融伸過來的手臂,若有所思,“ncer”
聽起來ncer組好像要掉進衛宮切嗣先生布下的陰謀陷阱了。
在這個saber被拖住的時候,作為aster的這個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問的。
“那位魔術師殺手很好的利用了君主冕下的貴族矜持和自傲,再加上ncer組內既視感很強的感情矛盾”醫生欲言又止,一語帶過,“總之,ncer被外放,君主冕下在一對一決斗時,其未婚妻索拉小姐被控制,目前兩人在談判”
談判讓er自裁。
我聽到這里,一激靈支棱了起來,頭也不昏了,困得快閉上的眼睛猛地睜開“話說,我好像還欠著ncer”
“不行駁回”醫生超級緊張地打斷我沒說出口的話,“不準你看看你現在的狀態”
“啊,”我干巴巴地出聲制止他的高談闊論,“醫生,我也沒說我自己上啊。”
“我看你就是不要命、啊你說什么”醫生猛抬頭,粉色的馬尾在空中甩過很有力道的一道弧線,“你不上”
“對啊,”我超級虛弱地拍了拍盡職盡責當我拐杖的付喪神,“巖融可以上”
付喪神欣慰地大力點頭“放心交給我吧,主公”
“嗯”醫生猶豫的眼神不停地在我和巖融之間來回轉換。
“我保證我絕不動手。”我真誠地回視,并舉起雙手以表無辜。
結果光顧著說服醫生的我沒算好現在的平衡性和穩定性,身體驟然一晃。
“嘶”
被旁邊的付喪神眼疾手快地穩住。
“啊,謝謝醫生你看,巖融超強的”我顫顫巍巍地搭著旁邊的人形拐杖,倔強地向醫生宣告我絕不認輸。
“讓一個騎士得到他該有的戰死歸宿,而不是戲劇一樣可笑地重復生前的悲劇,我們有這個能力這么做,為什么不是不是這個道理,巖融”
“是”巖融一板一眼地回答。
“而且這是一個多么難得的機會,錯過了今晚沒準就沒有下次了對不對巖融”我再接再厲。
“對”天哪巖融真的超級配合。
“我的狀態你也是知道的,得不到充分的補充,時間拖下去反而對我不利,不如主動出擊,加快這場戰爭的節奏對不對巖”
“啊知道了,知道了”醫生痛苦地揉了揉臉,又抓了抓頭發“敗給你了。”
“耶”得到指揮官松口的我露出了快樂的笑,搖了搖旁邊人的手,“巖融巖融”
付喪神嘆了口氣,彎下腰,用抱小孩的姿勢托起我,把我放到了他的臂彎上。
“來,按著我的指示,西北方。”更改了目標的醫生迅速給出方案,“走上路,直線跑,最快兩分鐘。”
“你們去,我在這邊守著,”阿拉什前輩的聲音帶著忌憚,“archer”
“明白。”付喪神的另一只手將本體背在身后,隨后扯下外斗篷裹住我,一躍而起,“主公,我們要出發了。”
“好哦。”其實很冷的我默默伸手拉緊暖烘烘的斗篷,放心地合上了眼,輕聲“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