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切嗣。”
風從腳下炸開,雷厲風行的王穿上了鎧甲,眼中點起了戰斗的光。
“我留到現在的意義,就是這個了吧。”
某一天,在無數的平行空間中,有一個虛無的存在回歸了。
他困惑地眨了眨眼,抓了抓頭發,似乎知道自己得以回歸,是某個人奮力戰斗的結果。
可是唯一經歷了那一切的同位體,卻吝嗇地沒有流出一絲一毫的記憶,如同守護財寶的惡龍,將這一份難得的回憶獨享。
除非某天能夠相遇,否則他們無法知曉“恩人”的模樣和姓名。
只知道那是一朵美麗的花
“哇,小氣鬼,那是什么抽象的形容啦。”他們咕噥地抱怨,各自在屬于自己的世界摸索著在狹隘的走廊上行走,“不過我究竟離開了多久了人理不是已經得到拯救了么迦勒底怎么感覺變窮了”
縮減的員工宿舍,明顯是損壞重建的設備,一切都意味著這并不是一個和平的時候,
“等下找達芬奇問一問吧,在那之前,”他揉了揉饑餓的肚子,“先去找點吃的吧,我好像聞到了草莓蛋糕的味道”
“所長”少年一個箭步攔住了金發的胖男人,大聲嚷嚷,“你又偷吃我藏在冰箱的蛋糕”
“絕不可能”年僅二十九歲卻相貌老成的男人擦了擦額角的汗,據理力爭,“在吃過有毒的蛋糕后我就對它產生心理陰影,再也呃,短期內是不會再碰了。”
“那還會有誰啊”少年和所長你一句我一句地嗆著,后邊跟著不放心來勸架的少女,三個人一齊往事發地點走去,“不信你看”
“唔”偷偷坐在凳子上吃蛋糕的粉發男人驚訝地轉頭,嘴里還叼著叉子“摩西摩西”
金發的胖男人立刻指著他,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你們看,我就說不是我吧”
他沒有得兩個后輩的回應。
這時候,這位新所長才細細打量這個闖入了彷徨海中重建的迦勒底,卻沒有引發報警的人“不對你有點眼熟,讓我想想,是誰呢”
沒有等他抓住一閃而過的靈光,在身側,在后方的少年少女已經哇哇大哭地扔了手里的東西,撲了上去。
“嗚哇”
“醫生”
“咦誒等下蛋、蛋糕,我的蛋糕”
在蹭了間桐家好幾天的飯之后,我終于得到了這個世界的放手。
同時收到的,還有遠渡重洋寄來的胡桃冬芽。
上書fro切嗣和伊莉雅和阿爾
滯留的騎士王回歸了屬于她的時代。
我也該走了。
我下意識地撫摸過手背上已經不再存在的令咒,一時間有些悵然。
阿拉什前輩回歸了英靈座,醫生也回到了屬于他的迦勒底,櫻能夠健康地成長,伊莉雅等到了她的家人,冬木也沒有被一場大火燒毀,那個名為“士郎”的孩子或許此刻在哪個角落無憂無慮地玩耍。
雖然有些遺憾,但應該也算是一個hayendg吧
等回去了找個翻譯軟件看一看醫生留下的那封字據,再把它裱起來掛房間里,和這份胡桃冬芽一起,也算是這趟路途的收獲了。
至于依舊沒有得到根本解決的體質算了,總該有辦法的。
那么,在依舊沒有醒來征兆的現在,下一站要去哪里呢
最好是休閑一點,能讓我好好休息的世界。
出發之前,我鄭重其事地把貼身放著的字據展開,確認它的完好。
“咦”我疑惑地對著光看了又看,“背面有花紋之前有這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