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禪院真希,“他在生什么氣”
“大概是想到生氣的事情,”禪院真希眼神飄忽“不用管他。”
最后是靠譜的伏黑惠拉回了話題“您和五條”
“關于五條,”我制止了他繼續,“抱歉,這個需要他自己告訴你,我不能插手。”
伏黑惠皺眉“可是”
“他沒和你說,大概是覺得沒有必要,或者,”我努力構思用詞,最后發現每一個都冷酷冰冷,“或者你在他的行動中,暫時還無法派上用場。”
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誰也不知道五條悟在做什么。
所有人,都無法幫上忙么
“是暫時啦,”我更正,“都還是學生,一年級,二年級才剛剛開始,努力活著,成長起來,別讓他孤身一人,不就行了”
或早或晚,我總歸要離開的,最后能堅定地站在五條悟身邊的,必定是他的學生們。
不過說到活著,我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黑發的少年,回憶起之后此人一系列的壯舉。
我的頭開始痛了起來。
這個怎么勸
總覺得我超能理解他這些行動的想法,完全照不出合理能勸出口的理由
我猛地晃了晃頭,打消了愈發危險的想法。
還有方法。
以己度人,其實只要確保比他更強大的人存在,或者事發時身邊有人拉著,再確保能拉住他的人都還活著,就可以了。
剩下的交給活著的人慢慢改變吧。
那么,最大的問題
“虎杖,”我看向背負了極惡詛咒,清醒地看著自己邁入死亡的少年,“你有理想嗎”
等著我透題的少年明顯地一愣,發出疑問的氣音“啊”
“理想,夢想,目標,意志,或者別的什么稱呼,”我重復“你有必須為之付出一切,不僅是要為它死,而是在此之上,哪怕筋骨寸斷,也要咬牙前行求生的存在嗎”
粉發少年茫然地張嘴,似是要吐出只言片語,被我打斷“想清楚了,不是什么在眾人的簇擁下死去這一類,正確的死亡。”
沉默。
沉默了好一會,名為虎杖悠仁的少年,被所有人宣判了死刑的少年,露出了一個不能被稱之為“笑”的笑。
他輕聲說“前輩,我想要有。”
在這一瞬間,我想看啊,今天穿的這身衣服果然很合適。
合適開萬花筒搞事。
“”我閉眼,再睜開“那就去找它。”
黑紅色的萬花筒在這雙眼睛中綻放,曾一度承載過此世之惡的瞳術全開,短暫地壓過了試圖有所動作的詛咒之王。
學藝不精,欺騙的幻術只能用于自身,但是沒關系,只要將自己的感官與那個人鏈接,同步,只需要短短的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