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咕噠夫學弟說的不錯,架著格格不入的墨鏡,沒有束胸,也沒有佩刀,看起來奇奇怪怪的我一進入會場,發現自己竟然是鬼殺隊s中穿得最正常的一個。
你永遠可以相信這一屆的沙雕ser
我收回了隨之準備拔腿轎跑的腳,帶著成功混入人群的驕傲,靈活地往人群聚集處鉆。
群聚群聚讓我康康
輕輕松松鉆到最前方的我,看到了s度極其還原的灶門炭治郎在跳火之神神樂拿著某個攤位搶來的克洛洛團扇的祭祀版本。
“哇”我真心實意地感嘆,“好棒”
這個小哥明顯下了心思,幾處動畫中出現過的動作還原度奇高,余下動畫未表現出的部分,他加入了一些日式祭祀之舞的動作,整趟下來流暢優美,配上旁邊音響外放的灶門炭治郎之歌,竟然真的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或者說,太像了。
哪怕沒有黑暗中燃燒一切的火焰,也缺了那么一分斬斷一切的銳意,可就是這一份平和的溫暖,恍惚中,竟然像是大戰結束后,唯一的妹妹彌豆子恢復人身,獲得了幸福,放下仇恨的少年炭治郎,在勝利后的第一個新年伊始,站在寒風凜冽的木屋前,向天地跳這一段辭舊迎新的火之神神樂一般。
往事種種皆浮上心頭。
旅行的第一站,那些在黑暗中并肩作戰,心懷勇氣,怒號光明的戰友們啊
這一刻,被激起了曾經的回憶的我忘記了周身的一切,控制不住地向前走了幾步。
“抱歉,您的刀能否借我一用呢”我扔掉了礙事的墨鏡,帶著微笑,向旁邊和我穿著同樣隊伍的人伸出了手,“一會就好了”
向前的腳步不減,我自然地接過了有人遞上的打刀手感很輕,不過,有形就夠了。
足夠了。
我緩緩地,沉下了氣。
雖說我只擅長大薙刀,但,如果只是跳一段火之神神樂的話,有著雙曾見過炭治郎完整地它連貫舞下的這雙眼睛,僅僅是復制出來,也沒什么問題。
我微微地瞌上了眼睛。
“火之神神樂,一之型”
火焰的羽織在空中紛飛落下,沉浸在記憶中的我忽略了微微發熱的眼睛,將這一支劍舞帶到了真心喜愛著那個世界的人們面前。
“然后你就落荒而逃了”裹著厚厚的棉襖的瑪修學姐和我齊齊蹲在某個攤位的背后,壓低聲音,“不是,造成了這么大的轟動,你就跑了”
“不、不然呢,”我一臉的茫然加不知所措,臉上綁著從某個場子順過來的繃帶“相信我,這個絕非我本意我只是一時間理性蒸發而且你不覺得那群人好可怕嗎”
堪比上次的叫著“宇智波嘿嘿宇智波嘿嘿”壓過來的大軍了啊
“話說回來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說要準備考試”我反客為主,小小聲質問,“你這一身,是瑪修極地裝吧你是有多愛瑪修啊”
“這身暖和啊”她一本正經地扣上了帽子,“至于考試,無所謂啦,少復習一天影響不大,這次要不是我反應快你就又被淹沒了耶。”
“”我頓時無言以對。
是的呢,所以這次,也多虧你反應快把可憐的咕噠夫學弟獻祭掉了。
我憐憫地看著聚集的人群,以及那個弱小無助的黑腦袋,忽略掉隱隱作痛的良心。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小幅度地挪了挪腳,“你確定要陪我在這里蹲著嗎,感覺他們一時半會散不掉,你不去逛攤子”
“攤子什么的,哪有你好看,”瑪修學姐推了推眼鏡,“姐妹,說實話,認識你是我今年最大的收獲。”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