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她擺了擺手,從背包里掏出一頂假毛“給,把這個戴上。”
我盯著那個極具辨識度的橙紅漸變發色,緩緩地打出問號“”
“偽裝呀,”她露出了羞澀中帶著慫恿的表情,又把手中的假毛往我這邊遞了遞,“本來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派上了用場呢”
別無選擇,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說不上來的我默默接過,忍了忍,沒忍住“可是,女體化的煉獄先生好奇怪哦,雖說以我現在的食量的確也可以解決11盒便當”
“嘶”等著我換裝的她突然倒吸一口氣,重點完全錯誤,“那個稱呼,能請你再說一遍嗎”
“嗯煉獄先生”
“對對對,日語也請”
我耐心“れんごくさん這樣”
“對對對,就是這個充滿了故事的語氣,”瑪修學姐滿足地嘆息,“感覺光是聽一個稱呼就能腦補三十萬字的小說了呢。”
“哦。”我干巴巴地別開眼。
這個在某種領域詭異的敏銳度,我異常謹慎地不敢接話。
看來以后要在她面前避免類似于“斑先生”“扉間先生”之類的稱呼不對,這么一來,不是好多都要避免嗎
我懷著自己也說不清的凝重心情套上發網,開始將腦袋往假毛里面懟。
那頭,奇怪的x得到滿足的瑪修學姐回答了我的疑問“你說的是人設吧,這個不用擔心,畢竟我們一開始的定位就不是女體的大哥嘛。”
我奮力地和假毛作斗爭。
“目光要放得遠,膽子大一點,我們完全可以把定位放在煉獄家的女孩上嘛。”她自信地宣布,“這么一想是不是很合理”
我開始努力折騰發卡。
“反正,按照煉獄家自古有的觀篝儀式,既然每個出生的男子都是橙色的小貓頭鷹,那女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撕拉”
我一個手抖,直接將手中脆弱的假毛撕開了。
“你說什么”我從被橙紅發絲包圍中睜開眼睛,聽到了自己發顫的聲音,“什么,觀篝,儀式”
“啊、啊”她似乎是被我嚇了一跳,在我克制不住散出的氣場之下,帶著余驚未定的表情,下意識地解釋,“你不知道嗎就是那個貓頭鷹是怎樣練成的”
“什么”
“煉獄家,當女主人懷孕期間,連續觀看大篝火7日,每日兩小時,煉獄家男子出生后的發色就會呈現焰色,我們都將這個稱作貓頭鷹是怎樣煉成的,不過這個設定普及度不廣,你不知道也”
少女的磕磕巴巴的聲音漸漸的遠去,我感受到了一陣眩暈。
我的記憶力還算不錯。
至少,夢境之旅的一切,我都有妥善珍藏。
記憶中,在最后的分別時,不敗的紫藤花下,有一雙永遠在燃燒的金紅瞳帶著我看不清的情緒注視著我,說
煉獄家有常年開放的七日篝火。
你若是愿意,回來時,我帶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