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嗷嗚”完,繼續對著角馬齜牙咧嘴地叫。
“汪”你別反抗了。
“汪汪”別在掙扎了。
“汪汪汪”這些都是沒有用的。
公角馬被吵得心煩意亂,不知道這又是什么新戰術,反正它這輩子沒見過這么碎嘴子的狗。
作戰時最忌諱身邊有聒噪的聲音,公角馬煩躁地甩了甩尾巴。
陳老作為一頭經驗豐富的老將,非常懂得抓住機會,他一個矮身向前迅速回身,就引起了角馬的回頭。
就在這時,紫沙收到信號般抓準時機往前一撲,明晃晃地犬牙刺入了角馬的后腿;蘭森也不遑多讓,配合咬住了角馬另一條腿,窮兇極惡地用力一扯。
血氣霎時彌漫開來。
公角馬喘著粗氣笨重的掙扎著,忍劇痛扭過腦袋,卻將自己的脖子朝著狼王露出。
下一秒,柏沅清和陳老一擁而上,躲過角馬彎刀似的硬角,猛地咬住了角馬的大動脈上
至此一擊,狼群和角馬的勝負已分。
當公角馬支撐不住掙扎著倒地時,楚俞才跑上前,兇巴巴地趴在公角馬的腹部上,學著狼群撕咬。
角馬還未斷氣,前腳用力彈了一下,把楚俞嚇了一跳。
楚俞慌里慌張地左顧右盼
確定角馬不會再有力氣的力氣,楚俞又沖上前,兇巴巴的咬住獵物。
狼群嘴里發出低啞震懾的聲音,犬牙死死勾住角馬身上的每個致命部位,暴力的撕扯傷口,直至角馬身體內的血一點一點流盡,咽氣。
剛獲得勝利的狼群高頻率的呼吸著,他們眼里閃著嗜血的光,脖頸毛發因剛才激烈的戰況聳立,看上去像一個個驍勇的戰士。
或者說,他們本來天生就是一群不畏生死的戰士。
這一次對付角馬,并不是沒有受傷,陳老在對抗角馬的時候,不小心被角馬那對頭上的角傷到了肚子,直接頂斷了一根肋骨。
也許是年齡大了,才沒有靈敏躲過攻擊。
他氣喘吁吁地臥倒在地,腹部重重的起伏著,默默恢復體力。
蘭森走過來,低頭蹭了蹭陳老的頭,像是一種來自戰友之間的安慰。
蘭森比陳老年齡稍小幾歲,也是最能體會到陳老現在的身體情況,他在戰斗時肩膀也受了一點傷,血跡已經染透了毛發。
“嗷嗚”另一邊柏沅清看了眼楚俞的情況。
楚俞還用力扯著角馬肚子,血肉淋漓,染得滿嘴是血。
可能是和狼群處久了,楚俞在撕咬角馬時,明亮的狗狗眼里也有若隱若現的野性光忙。
柏沅清低頭,溫柔地替他舔掉染在脖頸上的血,仿佛在說死了已經死了,開飯。
“”楚俞意猶未盡地撕咬了幾口,又想起重要的事,連忙松嘴,檢查柏沅清在這次搏斗時有沒有受傷。
雖然傷疤是男人的榮耀,但還是很痛啊。
確定柏沅清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楚俞才放下了心。
楚俞沒受傷就好。
這場戰斗是典型的四個王者帶一個青銅,楚俞免費體驗了一把并肩作戰的快樂。
很刺激,很冒險,以后還想來。
這一頓晚飯大家吃得極其滿足。
用完餐,狼群就離開戰場,回家懶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清理毛發。
楚俞給自己舔完爪爪,舔完毛毛,跑去河道邊喝水。
柏沅清以為他有事,抬起腦袋,張望著,見楚俞挺著漲鼓鼓的小肚子奔跑在夕陽下,內心肉眼可見的滿足。
看了幾秒,又重新低頭,繼續舔舐肚皮上的毛發。
舔著舔著,柏沅清不知瞧見了什么,停下了舔舐動作,盯著某處看,隨后茫然地瞧瞧周圍。
狼群正做著自己的事,沒有發現他的異常,柏沅清慢慢起身,朝后面的小樹林走去。
他能感覺到發情期時沒有母狼時的難熬與焦悶,所以感覺來得太猛烈時,不得不找個地方自己解決。
其實柏沅清一開始是覺得不用躲的,但自從上次被楚俞看到后,他鬼使神差地開始躲著做壞事了。
柏沅清找到了一棵樹,他背著樹半臥倒,把腦袋埋在腹部,用力的舔舐著。
一邊舔一邊默默計算楚俞還有多少天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