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異象,被新聞媒體注意到,但是在即將告知公眾的時候,卻被官方上層力量默契壓下!
茅草屋中,一個瘦的皮包骨頭,臉色蒼白,身穿黑色和服,梳著丸子頭的島國人,正用渾濁的雙眼,穿透海上迷霧,看向華夏京城的方向。
他的眼睛,只有眼白,沒有瞳孔。像是瞎子,卻有著攝人心魄的力量。
閉上眼睛,此人從懷里一抹,掏出一片剪紙。攤開手掌,剪紙立馬從他手掌中豎起,化作人形輕輕飄動,就好像突然有了生命一樣!
此人用另一只手掐訣,同時,嘴中發出苦澀難懂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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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剪紙,靈動做俯身狀,仿佛在傾聽著什么!一陣功夫過后,剪紙小人兒對著島國人彎腰鞠躬,輕輕飄起,往天上飛去。飛動的時候,剪紙小人身上雪白變得通紅,一股血腥氣,從它身上散發。飛入天際,一點金光閃過,小人兒沒入云端不見蹤跡。
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小人兒以更快的速度,向一個地方飛去。方向,華夏京城!
……
京城郊外的秘密基地,楚云此時已經和劉父見面。兩人當面對坐,茶杯上的青霧,裊裊升起。沉默不語的兩人,不像是有著殺子之仇的仇敵,反而像是世間難得的知音。
輕輕品一口茶,看著眼前一絲不茍的中年男人,楚云澀聲道:“伯父,劉云的事情,我很抱歉。”
劉父瞥了他一眼,淡然道:“從我了解的情況來看,劉云做事太過,你殺他,情有可原。但是,你沒有權利殺他!”
講道理有修養的劉父,讓楚云難以應付。如果對方不講道理,死命地對自己報復,他可以直接掀桌子!但是對方一切按照規矩來,那么這世間的法律繩索,就將他牢牢地束縛住了。
嘆口氣,楚云苦笑道:“我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如果讓我去坐牢,我是沒有什么怨言的。”
劉父訝然看著他,片刻,搖頭道:“養不教,父之過。劉云變成那個樣子,我有很大的責任!”
搖搖頭,他盯著楚云繼續道了:“你真的心甘情愿坐牢?”
楚云凝重點頭。來之前,他想過各種措辭,來到這里,才發現一切都是無用功。自己犯法了,這點不會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想要推脫責任,憑借楚家的聲望,或許也沒有人能夠將他怎么樣,但是終究會變成一個隱患。
說不定將來會爆發埋葬了楚家。說不定將來在醫藥集團惠民醫院發展的關鍵節點,突然被人捅出來,讓自己的積累化作流水。
相比于自己所要做的事業,相比龐大的家族,相比萬千人民,相比于這個國家法律的公正與*,自己的自由,實在不是多起眼的事情。
同時,劉父這種正派風范,能夠將個人感情拋開,一心維護公平正義的性子,也感染了他。
兩方面原因夾雜之下,他才變得如此坦然。至于坐牢,楚云相信也不會多久的。
劉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唏噓道:“你沒有給楚老爺子丟人。你做的那個惠民醫院,也是利國利民的事情。我雖然刻板,但也不是不講情面的!”
“接下來的話,就是我們倆人之間的交流了,出去之后,你不要給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