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口血的噴灑,木五士郎也跪倒在了地上,雙眼無神一只手,勉強的撐著地面,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怎么樣,你的命要不要,全在你自己了。”
不知何時,楚云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楚云捏著木五士郎的下巴,指接間咔咔作響。
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是在隱忍,也像是隨時發狂的野獸,就等著木五士郎的回答,回答不利小命隨時傾覆。
“那...那你會放了我嗎?”
聲音有些顫抖,氣息不穩間,又差點吐血,看來要是在不求饒只怕不得好死了。
楚云看著對方的眼神,扭轉間弒天罩在隨時收縮,木五士郎一臉驚恐,自己的絕招怎么會不受自己控制。
楚云運用的恰到好處,把控在木五士郎清醒間,利用木五士郎控制著,弒天罩的收縮。
此刻木五士郎從來沒有懼怕過,可是面對眼前的男子,心中竟然有種,隱隱顫抖的感覺。
這真是跟死神在接觸一般,讓自己害怕又沒有辦法躲藏,想自己曾經在島國的風光和榮耀,去那個幫派和組織,都要備受尊敬。
因為自己的實力,也是被人不敢輕視的,如今卻被一個,看似呆呆的小子,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間。
自己的絕招居然受他控制,隨時準備要了自己的性命,想來現在一個巴掌,都可以輕易要了自己的性命。
木五士郎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雙腿也站不穩了,靠著楚云的手勁托著自己的下巴。
現在就連下巴,被捏到咔咔作響,都感覺不到疼了。
“呵呵呵,看來我就算告訴你了,我也還是會死的。”
臨近生命的最后一刻,木五士郎突然清醒了,這個誘餌為了活命,自己居然吐了出來,可是對手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在生命臨近尾聲的一刻,木五士郎似乎看開了,都要死了,兄弟都死了。
怎么還能做夢,光復寄生社,那真是在做夢啊!
“我很佩服你,小伙子,可是你這樣的手段,平白給人當槍手,實在是不值得啊!”
楚云有些憤怒,快死了還是不學乖,還敢威脅自己啊!
不過也能聽出,這個家伙話里有話,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許并不是嘲弄自己。
“此話怎講?”
“你以為,我們寄生社,只有這樣嗎?”
“五十幾人,加上五個老大!不就是這樣嗎?”
“哈哈哈!”
木五士郎一臉的神秘,用一種很惋惜的眼神,看著楚云。
“你們天子小隊,從今以后就是我們島國,很多組織的必殺名單了。”
“你...你以為,我們寄生社只有這樣嗎?呵呵,真是太可笑了,如果只是這樣,怎么能和黑夜組織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