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珞,是我的妹妹,這次聽說我來涇都,她也要跟過來,說是有個朋友在這邊呢”梅芝華幫著做了解釋。
“姐,你說什么呢”鄭詩珞的臉上一片緋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梅芝華見后一陣奇怪,心想,從前段時間,認識這個小妮子以來,她就一直大大咧咧的,一副男孩子的性格,什么都不在乎,今天怎么如此扭捏起來,難道她說的朋友,就是眼前的這小伙子,呵呵,等到了涇都,好好地盤問她一番。
五人邊說邊往車站外走去,剛出車站門,對面走過來四五個混混模樣的年青人,頭發如雞窩,走路都沒個正型,其中有一個的脖子上還紋了個什么東東,貌似一只蝎子,衣領擋著,不怎么看得清楚。
只聽撲通一聲,領頭的長發男子撞上了走在最外側的鄭詩珞,“哎喲”鄭詩珞疼得大叫一聲。
“小娘們叫什么叫啊,走路沒長眼睛啊”長發男子說著伸手來直奔鄭詩珞的胸前而去。
朱立誠連忙把她往后一拽,對方的手還是一把抓在了鄭詩珞的右肩上。
朱立誠真是氣急了,鄭詩珞在他心中如女神一樣的存在,自己都覺得配不上他,想不到今天居然被這腌臜貨色欺負,探身上前直接一拳擊向了長發男子的面門。長發男子雖然身高馬大,但是由于沒有防備,被朱立誠一擊命中,連向后倒退了兩三步。
“小子,你找死啊,竟敢打三哥,弟兄們給我上”脖子上有紋身的家伙大聲咋呼起來。
朱立誠此時已經紅了眼,彎腰在地上操起一塊板磚,準備大開殺戒了。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他彎腰之際,一道黑影已經搶先一步竄了出去。只聽見三、四聲慘叫之后,剛才站在這的四個人已經全趴在了地上,還搖搖晃晃站著的,是剛才挨了朱立誠一記重拳的長頭發。他見勢不妙,剛準備腳底抹油,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憤怒的女聲,“給我敲斷他的爪子。”
“是”
朱立誠還沒回過神來,常達已如鷹隼一般猛撲過去,緊接著耳邊響起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長發男子左手緊捂著右小臂,疼得直在地上打滾。
朱立誠看著常達,只見他氣定神閑地站在一邊,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兄弟,你真是太厲害了,下次等我表哥過來的時候,你好好地教訓教訓他,省得他一天到晚吹噓自己是如何的厲害。”鄭詩珞的臉上竟是一片興奮之色。
“嫂子,你看是不是打電話報警”朱立誠最先冷靜下來,低聲向梅芝華請示。畢竟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想要一走了之已經不太可能了。
“好,你打吧”梅芝華一臉鎮定。
朱立誠心里一陣奇怪,按說一個醫生,又是個女同志,此時應該慌亂不已才對,而看梅芝華的表現仿佛見慣了如此的打斗場面一般,習以為常,就連她身邊的李同悅也沒有任何的害怕之色。
正當朱立誠準備撥打電話報警之際,警笛聲已經由遠而近了,不一會,三四個大蓋帽分開人群走了進來。
朱立誠心里犯起了嘀咕,泯州警察的出警效率真是高得出奇啊,這邊剛剛出點事,五分鐘不到他們就已經到現場了,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貓膩。
果然,警察看了一下現場以后,問道:“地上的人是誰打傷的”
“我”朱立誠和常達搶著回答。
“把他們兩個人帶到局里去。”為首的矮個警官一指朱立誠和常達,沖著收下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