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以后,曾善學輕笑兩聲說道“那就先這樣吧,曹校長,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幫助的,我會再給你打電話。”
“好的,曾秘書,在下的能力有限,還請你多多體諒,再見”曹習仁的話中充滿了恭敬之意。
掛斷電話以后,曾善學陷入了沉思,這事情太蹊蹺了。剛才為了防止節外生枝,所以他才把朱立誠都給抖了出來,就是想給對方一點壓力,希望能快點把這事解決掉。
他很清楚這事如果一直拖著的話,絕對不利,因為他成為朱立誠的秘書以后,很多人都在眼紅,尤其是蘇亮,如果有人在這件事情上面做點文章的話,他擔心到時候落得個雞飛蛋打的結果。
本來以為毫無壓力的事情,畢竟他是主管教育的副市長的秘書,父親又是被學校的人打了,一般情況下,這事處理起來怎么會還會有什么問題呢。他不多加追究,學校應該就感恩戴德了,現在居然橫生枝節,校方的態度異常強硬,真讓人琢磨不透其中的關節。
曾善學坐在臺階上,點上一支煙,仔細地思考起這個問題來,他猛地發現剛才認為校方的態度非常強硬,這個觀點有誤差,應該是校長褚宏強的態度非常強硬,當然他的觀點也就代表了校方的觀點。
這樣一想以后,再結合剛才曹習仁的電話和下午打給教育局長胡一旻的電話,曾善學覺得好像有點明白了,這個涇都中學的校長一定是有點門路的,否則絕對不會如此囂張。
試想一下,學校的保安動手打斷了別人的肋骨,并且所打之人是頂頭上司秘書的父親,他居然和沒事人一般,說學校沒有半點責任,由此不難得出結論,他最起碼他沒有把主管教育的副市長放在眼里。
曾善學聽后,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說了一句,麻煩曹校長了。他剛才特意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就是含有警告的意思,就是希望他們能秉公處理此事。
保安是學校里面聘請的,為了防止他們出現胳膊肘往里彎的情況,曾善學才特意把朱立誠這尊大神搬了出來。從曹習仁的表現來看,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
曾善學帶著父親和妹妹來到了涇都市人民醫院,檢查的結果出人意料,曾父居然有兩根肋骨骨折,兩根骨裂。
聽醫生說出診斷結果以后,曾善學面色凝重,想不到居然會有這么嚴重。醫生說肋骨骨折沒有什么好的治療措施,只能是以休息為主,在這個位置是不好使用夾板還是石膏的。
曾善學點了點頭,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先給父親辦理了住院手續。一切安排妥當以后,他才有時間詢問父親究竟是怎么回事。
曾父說話盡管非常吃力,但兒子問起來了,只好強忍住劇痛,慢慢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下午他正在家里面看報紙,突然見曾善學的妹妹哭著回來了,他連忙詢問閨女是怎么回事。得到的答案是學校里今天組織語文的模擬考試,由于她沒有繳納費用,所以被老師趕了回來,老師還說明、后兩天繼續考試,所以她就呆在家里,不用去上學了。
曾父看見女兒委屈的樣子,再加上學校居然敢采用如此極端的做法,老人家真是氣壞了,立即拉上女兒就去找學校理論。
誰知到了學校以后,連大門都沒進得去,保安一聽說是因為考試的事情,要見校長,就立即出來阻攔。當時曾父正在氣頭上,于是就說了兩句抱怨的話,那胖保安隊長一聽不樂意了,立即揮拳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