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艷蕓這時才知道對方拿自己開心,想了一下,低聲說道“不知是誰用的力氣大呢”說完以后,覺得這話有歧義,于是連忙低下頭,把臉埋進了被子里。
兩人說說笑笑,時間過得飛快,猛聽得朱立誠的肚子里傳來一陣呼嚕呼嚕的響聲,譚艷蕓這才意識到兩人都還餓著肚子,于是連忙去熱買過來的粥和包子。
朱立誠則根本沒有起床,倚在床上,打開了電視,看電視的同時,不時往譚艷蕓豐滿的身形上瞄上兩眼。當她彎腰給煤氣灶打火的時候,渾圓的臀部正對著臥室,朱立誠的身體一下子便有了反應,強悍如斯
晚餐雖然非常簡單,卻吃得異常開心,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勺,兩人都滿臉笑意,開心不已。要不是因為在床上吃的,確實不方便,估計還會有更為親昵的舉動,奈何條件不允許,只有作罷了。
吃完晚飯以后,譚艷蕓要去處理鍋碗,朱立誠一個勁地催促,最后還剩兩個碗靜靜地躺在洗碗池里,人卻已不見蹤影。
隨著兩人的動作,窄小的單人床發出了巨大的抗議聲,然后誰都沒有理睬,在連續兩次激烈的震顫以后,一切終于恢復了平靜。朱立誠再一次深刻領略到了少婦的魔力,真是讓人不敢輕易招惹。
譚艷蕓此時靜靜地蜷縮在朱立誠的胸前,終于再次感受到了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真是太妙了。原來久旱逢甘雨和小別勝新婚,說的竟然是一個意思,朱立誠邊抽煙,邊想著這兩句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俗語,左手禁不住再次在譚艷蕓的身上游走起來。
等兩人都休息好了以后,朱立誠輕抒猿臂,把譚艷蕓整個摟進懷里,低聲地問她,在生活中或是工作上,有沒有什么困難。
譚艷蕓輕輕地搖了搖頭,后來,又低聲說道“只要你有時間的時候,能多來看看我,我就很知足了。”
朱立誠聽后心里一緊,下意識地用力把譚艷蕓摟得更緊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八點了,譚艷蕓如火燒眉毛般的從床上溜了下來,邊穿衣服,邊低聲說道“都是你,害得人家遲到了。”
原來她指的是,清早醒來的時候,朱立誠又辛勤的犁了一遍地,折騰了好一會,才鳴金收兵,睡過去以后,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遲了。
朱立誠此時已經沒有半點市長的尊嚴,正手忙腳亂地幫女人穿衣服,口中仍沒忘記狡辯“誰讓你一大早的時候,就用這逗我。”邊說,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譚艷蕓的臀部。
譚艷蕓如警惕的小兔一般,一見朱立誠的動作,連忙一閃身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很差,防止再次落入魔爪,咱惹不起躲得起。
譚艷蕓出門的時候,如做賊一般,還好并沒有人發現。她昨晚特意把摩托車停在了早點鋪跟前,就是為了防止遇見熟人,可以以買早點進行遮掩。今早,她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點肯定沒錯。
朱立誠一點也不著急,等譚艷蕓走了以后,才慢悠悠的從床上起來,昨晚一番大戰以后,看看時間還早,他特意打了個電話給于勇,讓他明早遲一點過來,九點鐘準時出發。
于勇已經預感到老板來田塘鎮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但是也僅僅是一個猜測,并且這個想法只會永遠爛在他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