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司機最為重要的是什么,他比誰都清楚。
朱立誠下樓吃完早飯以后,就等著于勇過來了,閑得無聊,就打開電視來看。除了廣告,還是廣告,要不還有健身操之類的節目,朱立誠自覺身體很棒,不需要再去鍛煉什么的。
昨晚,譚艷蕓開始的時候,雖然瘋狂了一陣,但到了后面,和歐陽慕青一樣,只有招架之功,并無還手之力了,尤其到了早晨的這一次,更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了。
于勇在九點的時候,準時按響了喇叭,雖說他八點半多一點就來了,但老板既然沒有動靜,他也就打開音樂,邊欣賞,邊慢慢地等著。
摁喇叭的做法看似有點不夠尊重,但在這時候絕對是在正確的做法,要是冒然上去的話,老板的屋里萬一還有個女人什么的,這讓大家情何以堪。
朱立誠下來以后,于勇連忙跑過去為他打開車門,然后上車以后,一打方向往田塘鎮外駛去。朱立誠還真有點擔心,一路上會不會遇見熟人或是朋友,不過于勇很善解人意地選了一條偏僻的小道。
朱立誠見后不由得點了點頭,看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歷練,于勇確實成熟了許多,將車窗搖下一點,點上了一支煙,美美地抽了起來。
農村雖沒有城市的喧囂,但在這個冬日的早晨,卻有其獨特地魅力,那嫩嫩的麥苗在田間地頭含羞地抬起了頭,窺探著這個神奇的世界。樹木雖還是光禿禿的,但已經在醞釀著來年的枝葉。忙碌的人們來去匆匆,也許一天的忙碌,只能換來微薄的收入,但是充實與快樂,卻寫滿了他們的臉龐。
譚艷蕓風風火火的剛準備出門的時候,一看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于是又放下了摩托車,重新回到了屋里,和女兒聊起天來。
母親很是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嘴里小聲嘟嚷道“剛才不是挺著急的嘛,現在怎么又不去了”
譚艷蕓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裝作沒有聽見,繼續逗女兒說話。母親又說了兩聲,見其不答話,也就不在和她廢話了,忙著去準備晚飯了。譚艷蕓見母親去了廚房,這才偷偷地瞄了兩眼,心里撲通撲通地跳得正歡。
譚艷蕓打開房門的時候,屋里一片寂靜,她不由得一陣失落,還以為朱立誠拿她開心,或者臨時有事又離開了,繼續往里面走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他的棉襖正放在沙發上,心里頓時一樂,把剛剛買過來的包子,放在了桌上,快步向臥室走去。
走進臥室以后,遠遠地看見一雙鞋正放在窗前,這時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她蓮步輕移,到了床前,見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正在睡覺,那樣子好像小孩一般,憨憨的,居然嘴角還掛著一道口水,嘻嘻,她忍俊不住地笑了兩聲。
猛見朱立誠翻了一個身,譚艷蕓連忙捂住嘴,兩眼凝視著床上人,還好,他沒有醒轉過來,而是繼續沉沉地睡去了,這才放下了心。
譚艷蕓去客廳搬了一把椅子,靜靜地坐在了床邊,就這么看著朱立誠。她甚至還沒有這么近距離地觀察過,這個走進自己內心的男人,就連上次肌膚相親的時候,也不例外,開始的時候是慌亂,后來漸漸迷失,最后兩人坦誠相待的時候,又是異常害羞,頭扎在朱立誠的懷里,幾乎就沒有抬起來過。
眼前的這個男人,用時下的流行語來說,確實比較帥,但卻絕沒有半點奶油小生的那種做作,也就是說非常有氣質。看他在睡夢中,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譚艷蕓這么也無法理解,做起那事來的時候,這么會那么孔武有力,有時甚至讓人有不堪承受之感,給人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激情。譚艷蕓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回味起那種感覺,真的是讓人欲罷不能。從此譚艷蕓就多了一份牽掛,不管是心靈的,還是肉體的,都是一份深深的期盼。
朱立誠在睡夢中只覺得總是有人盯住自己看,那種一動不動、全神貫注地看,他頓覺渾身不舒服,于是連忙用力地睜開眼睛。四目突然相對,一個驚訝,一個木然,一個害羞,一個執著,譚艷蕓滿面通紅,連忙站起身來,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