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是一個天真的女孩子,她自然不會對男朋友的話有什么懷疑,于是沖著他點了點頭。兩人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走廊上傳來篤篤篤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徐丹立即沖著曾善學搖了搖手,那意思很顯然是扈秋琳來了。曾善學也配合著點了點頭,并假意用手捂住了嘴巴。徐丹噗的一下,笑出聲來,連忙也學著曾善學的樣子,用手捂住了嘴巴。
腳步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最終徹底消失了,兩人這才放松下來。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其他幾人進了門,他們早晨下鄉的,現在才趕回來。曾善學和徐丹與他們打了招呼以后,又重新回到了屬于他們的那個角落里。
“這是什么”朱立誠突然指著徐丹辦公桌上的紙條問道。
“咦,我也不知道呀,剛來的時候還沒有,我看過桌子的。”徐丹也好好奇。
曾善學拿起桌上的那只灰色的信封,見到并沒有封口,信封上也沒有任何字跡。曾善學把手伸進去以后,從里面抽出一張信箋,展開來以后,發現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藥庫里有貓膩。
曾善學看后警惕起來,他迅速把信箋重新放回到信封里,然后迅速塞進衣袋里。
徐丹見后,滿臉緊張之色,她低聲問道“善學,上面寫的什么”
曾善學握住了對方的小手,低聲說“沒事,這信應該是寫給我的,這樣吧,我回去一趟,這事對老板可能會很重要。放心吧,沒事,人家是在幫我們。”
徐丹聽了這話以后,用力點了點頭。他雖然不知道男友話中的意思,但她相信對方一定不會騙他的。徐丹特意把增歃血送到樓下,同辦公室的小姐妹還取笑她魂都跟著飛走了。
曾善學回到市政府以后,見老板并不在辦公室,于是連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朱立誠說他正在衛生局呢,讓他直接過來。
曾善學連忙打了一輛車直奔衛生局而去,到那以后,見朱立誠正在呂遠才的辦公室里面,于是把他剛才在市人醫的遭遇說了一遍,并把那封信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朱立誠拿起信認真地看了一番,信上的自己歪歪扭扭的,給人的感覺應該是用左手寫出來的。朱立誠看完以后,把信遞給了呂遠才。呂遠才仔細研究了一番以后,又創新放在了桌子上。
“這人應該和上次打電話給你們的人是同一個人,他應該是了解內情的,也就是說明天你們的檢查,應該會有收獲。”朱立誠嚴肅地說道,“現在人家對我們的信心不足呀,要不然就不會用左手寫著幾個字了。”
呂遠才和曾善學聽后都點了點頭,兩人看了這封信以后,都覺得這人的字寫得太次了點,連小學生都不如,現在聽老板一語道破了天機,感情是用左手寫出來的。
這人還真是不簡單,連這樣的細節都想到了,看來平時一定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他之所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應該不外乎兩種可能,一是和扈秋琳有仇,所以想借機報復他,二是他很有正義感,見不得這些罪惡的行徑。
朱立誠想了一下以后,對曾善學說“善學呀,等醫院下班的時候,你就讓于勇和你一起去接你的女朋友,然后你們倆和遠才一起仔細回憶一下,今天都有哪些人進了辦公室,誰最有可能是寫這封信的人。”
呂遠才聽后連忙點了點頭,他也清楚如果能找到這個人的話,對他們了解市人醫藥庫里面的情況,將會有巨大的幫助。
曾善學在一邊聽了以后,卻有點局促不安,他鼓起勇氣對朱立誠說道“老板,不要讓于哥去了,我自己去接她就可以了。”他聽了老板的話后,真是受寵若驚,但卻不敢就這么答應了下來。萬一老板只是說了句客氣話,自己卻把他當真,那不是有點太不知進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