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聽后笑了笑,說道“我讓于勇開車去市人醫,主要是為了給這人信心,順便讓你小子占個便宜。”他邊說,邊指了指桌上的那封信。
于勇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老板有他的打算,那自己就勉為其難地享受一次副處級的待遇了。想到這以后,他不禁露出了滿心的微笑。
朱立誠把這事安排好以后,就站起身來,往外間的大辦公室走去,呂遠才和曾善學也連忙站起身來跟在后面往前走去。
下班以后,朱立誠徒步回到了市委市府的宿舍區,今天有好幾個宴請,他都以身體不舒服推卻了。在宿舍里休息了一番以后,他下樓來到了小師傅面館,好久沒來了,今天突然有吃碗面的想法,于是便直接過來了。他心里很清楚,之所以不想去酒店是因為怕喝了酒以后頭腦不清楚,因為他一會回到宿舍以后,還得把明天的事情好好盤算一番呢。
一碗大排面吃完以后,他直接回了宿舍,頓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
看了一會電視以后,他就坐在了辦公桌前,邊思考,邊在稿紙上寫寫畫畫。他的注意力其實并不十分集中,因為他正在等呂遠才或者是曾善學的電話,期待著曾善學的女朋友能回憶起中午究竟是誰留下了那個紙條。
到了八點半左右,朱立誠的手機響了起來,曾善學在電話里面說道,經過剛才他和他女朋友的仔細回憶,覺得寫這封信的人很有可能是市人醫辦公室的主任。因為藥庫里的情況一般人是了解不到的,在中午過來的那些人當中,只有他最有可能獲取那的情況。
朱立誠聽后嗯了一聲,然后對曾善學說道“善學,你把電話給遠才,我和他說話。”
曾善學立即把手機遞給了呂遠才,呂遠才恭敬地說了一聲,老板,您有什么吩咐曾善學站起身來,沖著徐丹招了招手,兩人出了包間的門。
看著女朋友滿臉的驚愕之色,曾善學把她摟在懷里,輕聲說道“親愛的,放心,沒事”
徐丹小聲說道“善學,朱市長那么年輕,斗得過他們嗎萬一”她就算再不明白,現在也多少知道了一點眉目。
“呵呵,放心,沒事,老板雖然年輕,但是厲害著呢。”曾善學安慰道,“早晨的那信,人家一眼就看出那是左手寫的,你看出來了嗎”
徐丹聽了這話以后,嬌聲說道“我要是看出來,那我不成了市長了”
“哈哈哈”兩人異口同聲地笑了起來。
朱立誠在電話里叮囑呂遠才,明天一早在去市人醫之前,先和這個辦公室主任聯系一下,探探他的口風。朱立誠甚至告訴他,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直接告訴他是我讓你去找他的。
呂遠才聽后,連忙說知道了。他這時才總算明白過來,為什么老板讓他請曾善學和他的女朋友吃飯,用意原來在這兒。
兩人在電話里面又把明天的事情做了一番討論,呂遠才建議是不是先把扈秋琳調離市人醫,這樣更有利于他們的行動。
朱立誠想了一下以后,還是否決了這個提議,這招調虎離山太過笨拙了,反而會授人以柄。再說,只要檢查出來她的藥庫里積壓著大量的藥品,那么不要說扈秋琳在那,就是陳燃去了,也沒用,誰也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