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朱立誠還是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即有了反應,他連忙把頭轉向一邊,把那感覺給生生壓了下去。
談昕的胸前除去了禁錮,不由得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這一聲聽在朱立誠的耳朵里面很是熟悉,好像那啥的時候,有些女人就喜歡這樣叫。這下,談昕不再鬧了,身體幾成一個大字型呼呼睡了過去。
朱立誠見狀,只好把另一張床上的被子拽過來,蓋到她的身上,因為她所睡的這張床上,被子正被她死死地壓在身下,再想把它抽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做完這些以后,朱立誠看了一眼那電水壺,已經有絲絲水汽往外冒了,估計要開快了。
朱立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剛才是身體上勞累,現在則完全是精神上的,這簡直就是精神虐待。
想到這的時候,朱立誠不禁掃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談昕,頭腦里不禁浮現這樣一句話都是你惹的禍
等水燒開了以后,朱立誠為談昕倒了一杯放在床頭,同時,把剛才寫好的字條壓在茶杯底下,然后輕輕地帶上了門,走了出去。
朱立誠到大廳埋著頭直接走了出去,他看見服務臺那還有人在值班呢,不用說,服務員心里是怎么想他的,他心知肚明。她一定認為,他把剛才那醉酒的女人給干嘛干嘛了,現在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朱立誠想到這后,不由得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是在杞人憂天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人,和他似乎沒有多大關系。他笑了笑,拿出紙筆出來,準備給談昕留個字條,以免她醒來以后大驚小怪的,以為被壞人給圈圈叉叉了。
想到這以后,朱立誠不禁噗的一下笑出聲來了。
朱立誠在寫字條的時候,談昕在床上連翻了兩個身,嘴里還一個勁地在嘟嚷著什么。
由于離得相對較遠,朱立誠也沒有注意,以為她是要喝水了還是怎么著,于是放下紙筆,把那電水壺接通了電源。
寫好字條以后,朱立誠把她放到的床邊,低頭的一瞬間,猛聽見談昕說道,解開,解開,憋死我了。
朱立誠乍一聽,嚇了一跳,幸虧知道對方酒喝多了,神智不太清楚,要不然這一句,足可以把他嚇得跌坐在地板上。
他低頭往躺在床上的談昕看去,見她正在前胸處用手抓著什么,見此情景,朱立誠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他目之所及,并沒有見對方的胸前處有何異樣。當然,那兩座山峰一如既往的雄偉,盡管她是躺在床上。
朱立誠想了一下,輕輕推了兩下談昕的肩膀,問道“談主任,談主任,你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嘛”
“解開,解開幫我解開。”她邊說并用手指了指胸前。
朱立誠這下真的是愣住了,解開什么衣扣她的白襯衫一切正常,并沒有發現任何異狀。那兒可是女人的禁區,朱立誠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于是壓著聲音問道“談主任,談主任,我是朱立誠,你讓解開什么”
“解開解開,憋死我了。”談昕邊說,邊想用力撕扯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