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才徹底反應過來,估計對方一定是嫌里面的衣服太緊了,勒得難受。這就讓他很是費解了,女人的尺碼應該都是固定的,按說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呀。他這時猛的想到,對方是不是故意是試探他,或者準確地說是誘惑他。
朱立誠仔細打量了談昕一番,立即打消了這個想法,只見談昕的呼吸都比較急促,臉色越發通紅,絕對不是故意做作的樣子。說白了,這個樣子是根本裝不出來,既然她確實醉酒了,那就不存在故意試探的可能了。
想清楚了這點以后,朱立誠仍然很犯難,這讓他如何是好,如果僅僅把她襯衣扣子解開,那倒好辦,現在對方讓他幫著把內衣解開,這可就難辦了。
當然只要是個男人,都很樂意幫美女這樣的忙,朱立誠為難的是,兩人雖然認識,可是并不熟。要是他幫了這個忙以后,明天再相見的時候,兩人之間恐怕都會極不自然,那樣的話可不是一般的尷尬。
正當朱立誠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談昕哀怨之聲,你倒是快點呀,憋憋死我了她邊說,還邊把手用力前伸,仿佛要來抓朱立誠似的。見此情況,朱立誠決定犧牲一下,幫對方這個忙了。
他上前一步,低聲說道“談談主任,你你可別怪我占你便宜呀,是你讓讓我這么做的。”
“嗯”談昕也不知道是聽明白了他的話,還是覺得難受,竟嗯了一聲。
朱立誠聽后,更是深受鼓舞,于是用雙手輕輕地把談昕的身子翻了過去。這下談昕倒是聽話,配合朱立誠的動作,把身子側了過去,只見左腿平伸,右腿蜷縮向前。
這又是一副讓男人鼻血直流的畫面,朱立誠只好再一次強行管制住自己的目光。他發現今晚遇見談昕以后,簡直好像是老天爺刻意安排地對他一次考驗,并且這考題一道接著一道,都是那么的香彥。
他發現要不是這段時間,一直和鄭詩珞在一起,那方面得到了充分地宣泄,要不然是不是能把持得住,真還難說。
朱立誠伸出手去,輕輕地撩起談昕襯衣的后擺。由于經過剛才一番折騰,談昕的襯衣已經從裙子里面露了出來,所以朱立誠要完成這個動作,還是輕而易舉的。掀起襯衣以后,朱立誠目光往上移去,談昕的上身,不出所料果然也是一片火紅,看來是一套。
這時候,朱立誠無法再收回目光了,靠手在對方的玉背上摸索的話,后果可能更為嚴重。朱立誠集中注意力,習慣性地往扣子的位置望去,他想快點結束這磨人的考驗,真是太他媽的難熬了。
世界上許多時候,往往容易出現事與愿違的情況,比如此時的朱立誠。他兩眼所到之處,發現根本沒有他所熟悉的小扣子,這讓他不禁大跌眼鏡,不會吧,沒有扣子,這衣服是怎么穿上去的呢。
朱立誠不甘心,又細致地查看了一遍,確實沒有,他明白無誤地告訴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呢”朱立誠暗自問道。他放下了對方的襯衣,無奈地一攤手,他真有點不知所措了。這時,耳邊又傳來了談昕的催促聲,你快點呀怎么這么這么慢,你想憋死我呀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心頭火氣,恨不得對著對方一陣呵斥,老子侍候你到現在了,你居然還挑三揀四的。當他看到談昕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又有點不忍心了。她喝醉酒了,你這時候和他發火,有什么意義呢
朱立誠在左右為難之際,腦袋里面靈光一閃,他猛地記起歐陽慕青好像就有一身這樣的內衣,扣子好像是在前面。
在他的印象當中歐陽慕青好像就穿過一次,后來好像因為衣服小了,還是扣子老是松開,所以她就不穿了。
現在談昕的這個情況,那扣子一定也是在前面了,朱立誠意識到這個情況以后,心里想道,老天爺,你不會這樣玩我吧她的扣子在前面的話,那不是讓我直接面對那兩座山峰,那可是直接在考驗我的意志呀我可不是柳下惠,他老人家都已經作古兩千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