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傳弟子嗎
卡丹茲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是與不是,都和你沒有關系。”降織千紫郎放下手,右肩到右臂的布料被燒了個干凈,露出了他布滿傷痕的皮膚。
突然卡丹茲回頭,那種追上來正在靠近的咒力感非常明顯,用咒力趕路加速快是快,但也同樣有弊端,這是很容易被發現的。
有棲川橋趕緊過了一遍計劃,他很確定來的咒力源中沒有他的馬甲卡。卡丹茲這種級別實力的敏銳感知,不同的咒力源能夠感知到的就有三個,那就說明至少有三個咒術師正在趕來。
人再增多的話,他不能保證70同調率的卡丹茲一定可以控制得住場面,總不能公開讓和卡丹茲最有仇的蓬萊黑刀來放水吧,到時候萬一有意外便不好收場了。
想定這些,有棲川橋果斷砍掉了后面放狠話的環節,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
“罷了,看在那位的面子上。”卡丹茲有些神秘地抬手,食指輕輕地按在唇前,對著降織千紫郎做了個“噓”的動作,接著他反手一擋,手心壓著蓬萊黑刀的刀背,借力一翻,手刀便打在他的身后。
降織千紫郎眼睛睜大,身體已經在意識反應過來之前撲了上去,“黑刀”
這一擊足夠用力,千紫郎的墨跡比身體的速度更快,及時地攔截了最直接的力量。可即使如此,蓬萊黑刀還是感覺體內的咒力一陣翻涌,胸腔一陣疼痛。
兩人的注意力此時都在彼此身上,降織千紫郎將蓬萊黑刀往背后一帶,再抬頭的時候,眼前已經一片空,只剩下不遠處的一攤血跡。
卡丹茲消失了,他的速度相當快,戰斗的時候都能讓咒術師的動態視力都無法捕捉他的身姿,這時候自然也足以消失得讓人無法察覺。
“咳咳”狗卷棘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回到了他們身后,他張嘴大概是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干澀的嗓子只是有空氣劃過便引發了劇烈的咳嗽,豬野琢真身上出血最大的傷口被狗卷棘用外套做繃帶扎好,在其旁邊散落著四五個小空瓶,狗卷棘盡力地在恢復自己的嗓子,效果卻不盡如人意。
呼吸間,蓬萊黑刀已經緩了過來,“剛才那個女孩兒也不在了,卡丹茲為什么要帶走她”
有棲川橋的時間卡得非常好,就在蓬萊黑刀話說完的瞬間,遠處追擊而來的咒力源也落定在此,看到了他們的慘狀。
“順平,悠仁”降織千紫郎抬頭,一眼便認出了同為「戒之手」的那兩人。
“千紫郎、黑刀,還有狗卷前輩,你們怎么也在這里”虎杖悠仁一眼并沒有察覺到倒在店內生息薄弱的豬野琢真,看到的組合就只是眼前所能看到的三人,所以才覺得這個組合有些奇怪。
吉野順平站定,他放出淀月,借著式神的觸手感知仔細地獲取著空氣中的咒力信息,最終卻只能搖搖頭,“不行,沒有更多線索了。”
他借著剛剛吸收毒霧之后對卡丹茲咒力的熟悉進行更有效的追擊,但就在剛才,降織千紫郎使用的衹王天白的紅龍破損清空了一次咒力,連帶著殘穢一起,將所有的聯系斷在了這里,算是無心插柳,抹去了追擊卡丹茲的方式。
“你們是在追卡丹茲”降織千紫郎看著他們的反應,聯系著剛才的情況猜測著,說罷還怕他們不知道,簡單描述著,“就是一只人形咒靈,紅發紅眸。”
“你們見到他了。”七海建人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不對,我記得狗卷是和豬野、釘崎一隊的,輔助監督是新田,怎么現在是你們其他人呢”前后聯想加在一起,他心里不由一沉。
只有狗卷棘用手比畫著,甚至很難出聲,只是指了指身后。蓬萊黑刀和降織千紫郎并不能完全分辨這三個姓氏所代表的人,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