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進行得很快,諸伏景光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昏迷過去的,他醒來時就對上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張擔憂的臉。
“還好你這家伙沒事。”萩原研二松了口氣,“我真怕你是被血淋淋抬回來的,那也太嚇人了。”
“zero怎么樣”諸伏景光連忙坐起來,“還有反舌鳥公安又是怎么回應前輩的問題的”
松田陣平把他按回去“你一口氣問那么多我們怎么回答零作為波本被交換走了,至于其他的慢慢說吧。”
他表情難得帶上一絲輕松“總歸現在看來,是個好事。”
“喂,波本,警方竟然沒怎么對你動手嗎”與反舌鳥行走在前往基地的道路上,安室透聽到前者有些好奇地詢問,“警察的脾氣難道都那么好”
金發臥底用波本的語氣道“我一開始就用撞到頭,失憶記不清東西的理由糊弄著,他們不敢對我下狠手,自然拿我沒轍。倒是你會被派出來做這個任務,真令我有些驚訝。”
反舌鳥撇撇嘴“也不知道最近那些行動組的在忙什么,反正最近組織很忙boss可能有什么新任務吧。”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道“哦boss最近有什么變化嗎”
“還不是跟以前一樣。”
反舌鳥停下腳步,指了指不遠處的房間“哦對了,忘記跟你說,boss要見你來著,你在里面等著就好,我還要去找朗姆大人匯報,先走了。”
安室透臉上微微掛著的神秘微笑一僵“直接見我”
反舌鳥道“是很奇怪對吧我還以為你得去審訊室走一遭呢,沒想到boss那么信任你。”
確實很信任,畢竟在安格斯眼中,他可是硬抗了兩針洗腦藥劑,被成功洗腦的傀儡。
安室透在心里嘲諷了一句這同樣也是他的勝算。
當然,表面他也只是微微一笑,裝作榮幸的模樣。
“那么就此告別吧。”
安室透走進反舌鳥指示的那個房間,房間光滑的墻壁在他進入后自動裂開一條通道,他面無表情地走進去,在盡頭處看到戴著圍巾、穿得嚴嚴實實的安格斯。
后者完全沒有偽裝的想法,他手中拿著屬于boss的烏鴉手杖,看他的眼神也不似平時那么柔和。
安室透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微微做出驚訝的表情“安格斯那位先生”
“波本,過來。”安格斯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變成所有代號成員都耳聞的聲音。
安室透適當地給出震驚的反應,慢慢地走過去,低下頭“大人。”
“這幾天,在警方那過得怎么樣”安格斯左手扶著手杖,右手則是壓住了安室透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對準他的視線。
安室透早已組織好了措辭,用冷淡且傲慢的聲音把對反舌鳥說過的那番借口拿來再車轱轆了一次。
總結下來就是警方什么情報都沒套到,他還反套了不少情報。
“真好。”安格斯喟嘆一聲,“不愧是我最完美的作品難道是我給他的藥效還不夠嗎為什么他就沒有你那么聽話。”
“真是令人苦惱。”
安室透手微微一抖,很快就被他遏制住,青年勾起笑容“我永遠忠誠于您。”
“關于警方的情報到時候你整理好再發送到我郵箱,現在有別的事情需要你做。”
安格斯松開他的下巴,冰涼的手順著他的脖頸下滑,落到第7頸椎棘突的位置上,用力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