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防了,破大防了,如果沒有完結請不要踢我謝謝,我現在就麻溜滾出去
銀發殺手出門后并沒有沿著安室透前來的路線離開,他從另一端繞了個圈子,又坐電梯到了基地表層,直接推開最內側的一扇門走進去。
房間里,翹著腿的白發青年正對著監控器磕瓜子。
那條灰色的圍巾被他嫌熱地丟在一邊,假發和美瞳隨意地亂放著,看上去格外邋遢。
琴酒看到神谷哲也這般模樣,就覺得血壓隱隱有上升的趨勢。
他將沾著血的外套一脫,搭在一旁,坐到神谷哲也旁邊。監控器里,安室透正在通過監控器看監控。
雖然這說法有些套娃,但看著金發臥底臉色陰沉如滴水的樣子,神谷哲也還是忍不住感慨一聲“琴酒,你就應該去審訊組,而不是跑外勤。”
“唔,這么說好像不太準確,感覺你好像哪里都干過”
琴酒是塊磚,哪里要用往哪搬。
組織勞模冷笑道“波本這個公安老鼠,心理素質倒是不錯,我還以為他會當場露出破綻。”
“他出現破綻,你也要裝作視而不見。”神谷哲也嚼著瓜子仁,“不得不說你演技是真的好,竟然一點也不笑場,貝爾摩德教你的”
琴酒臉色扭曲了一瞬,他從口袋里拿出根煙,沒點上,只是叼著,道“沒什么好演的,我就當那個模型是你。”
然后該怎么狠著下手就怎么狠著下手。
神谷哲也聽出了他的潛臺詞,不以為意地繼續磕瓜子。
琴酒早八百年前就想搞死他了,結果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配合他的計劃,讓他嘴上占點便宜也無所謂。
反正他永遠也不虧。
現在監控室內沒什么動靜,琴酒是動真格的,說審就是認認真真地審了兩天,神谷哲也開始還有興趣陪他對點臺詞,到后面甚至都懶得理了。
得虧他對著一具尸體還能折騰得下去,甚至表情動作都做得很到位,完全看不出來是在演戲。
神谷哲也把這歸咎于琴酒的敬業上,而不是后者真的想打他。
不過琴酒鞭尸烏丸蓮耶這中事情,怎么那么有喜感呢d
琴酒道“你確定他會露出馬腳”
“五號還是蠻有欺騙性的吧。”神谷哲也戳了戳自己的臉,認真地道,“我都要死了,他自然不會無動于衷,更別說已經限定好了時間,他肯定會想辦法找出路。”
琴酒皺了皺眉“可你一開始不是說里應外合我不覺得利口酒還能說出什么。”
畢竟現在的“利口酒”可是堅持了三天什么都沒說、茍延殘喘的叛徒,琴酒完全想不到神谷哲也還能想出什么花樣來給波本提示。
神谷哲也“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說起來還是公安他們給我的靈感,真的是謝謝他們。”
多重人格到底是從哪里流傳出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了,但總歸就是威士忌其中的一瓶帶的頭。
然后這些家伙還跟論壇里應外合背刺他。
神谷哲也瞇了瞇眼睛,他這些仇可都記著呢。
琴酒不知道他要搞什么詭計,但看神谷哲也這表情就知道他一肚子黑水。
銀發殺手再次用憐憫的目光看了眼毫無察覺的臥底,被利口酒這副外表欺騙,真是有夠可憐的。
“我先睡一覺好了。”咸魚吃飽喝足,打了個哈欠,“等波本什么時候想動手再叫我。”
看戲其實也很累的,尤其是神谷哲也還要考慮五號和他本體的差距,免得安室透一個人折騰的時候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