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道“讓我猜猜你身邊聚集了多少老鼠蘇格蘭、黑麥雪莉,那個叫松田的警官也是你的朋友吧”
“你把他們的位置藏得好好的,不過看起來他們并沒有打算來救你。”
利口酒靠在椅子上,看上去情況已經有些不妙,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頰上,一道血痕順著他的左眼眼眶下滑。
他低低地喘息道“沒有必要。”
僅僅是開頭幾句話,這個場景就讓眾人意識到了這個視頻的全部內容。
諸伏景光下意識低下頭,放在膝上的雙手緊握,松田陣平坐在他旁邊,吸了口氣。
“冷靜一點。”他說,“零還在等我們。”
諸伏景光“我很冷靜。”
黑田兵衛下意識皺著眉“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神谷哲也”
他著實沒想到,竟然是一位看起來那么年輕的組織成員。
畫面仍在繼續。
琴酒扯起一抹冷笑,滿是血的手抓住青年的白發,血色沾染在上面,又順著發梢滑落。
他另一只手有些侮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臉頰“組織遲早會查出他們的位置,你不要高估我的耐心。”
“你不會找到他們的。”利口酒有些含混地道,“一切一開始就注定了。”
這句話似乎激怒了兇厲的野狼,琴酒用力地松開手,將他甩在椅子上,在后者悶哼一聲時,猛地把旁邊的藥劑給他灌下去。
難以抑制的咳嗽響起,利口酒本就有些迷蒙的淺色眼睛睜大了一瞬,直直對上琴酒從身后抽出來的手術刀。
“我不喜歡聽廢話,前,輩。”
刀尖接觸到肌膚時仿佛閃過一絲細微的電光,琴酒嘲諷的稱呼成為這場審訊中唯一的柔和,血色由臉頰逐漸向上蔓延,最后抵在本就殘留著血痕的位置。
“那就干脆閉嘴好了。”
白發青年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下意識想要掙扎,但本就無法使出力氣的身體只能無助地掙動兩下,有些扭曲手掌甚至無法抬起,足以讓人明白在這之前,還有另一場酷刑帶來了難以挽回的傷害。
冷酷的拷問者瞬間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他不屑的冷笑兩聲,眼中甚至帶著絲嘲諷的快意。
琴酒沒有去管他無效的掙扎,空余的那只手上移,在輕柔地觸碰到后者肌膚時猛地下壓,直接捂住了利口酒的口鼻。
那雙眼睛睜得更大了,微微血色混著生理性的眼淚從他左眼流出,蒙了層水霧的眼睛看上去更有一種劣質的脆弱感,那帶著殷紅的眼淚從臉頰滑落,滴在本就潮濕的衣物上。
微弱的掙扎一瞬間變得強烈,但在懸殊的力量中變得如此無力。
隨著氧氣的缺失,強烈的窒息感讓淚水蓄得更多,昏沉的大腦無法控制身體的任何部位,到最后,連手指的抽動都消失,修長蒼白的手臂垂在一邊,最終化作一片沉寂。
原本睜著的淺金色眼睛終于閉上了,仿佛那層脆弱的眼皮可以擋掉所有的傷害。
琴酒沒有松開手,而是趁機將手術刀抵在利口酒的左眼上,血色更濃了。
“不愧是唯一一個成功的實驗品。”殺手滿意地感慨了一句,手術刀落在一旁,發出清脆的聲響。
視頻被人猛地點了關閉,空氣中的窒息感揮之不去,但在交流之前,松田陣平一圈打到諸伏景光的肩膀上。
“諸伏景光”
猛地挨了一記重擊的褐發青年嗆咳了兩聲,直接捂著胃干嘔起來,那雙圓潤的貓眼此刻泛起一片紅血絲,仿若宿醉還未清醒時會頭疼欲裂一般,只是低低地抽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松田陣平拽住他領子“你要是想憋死自己你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