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刃一時間陷入了宕機。
尤其是鶯丸后知后覺摸了摸自己的腰,“呀”了一聲“在下的本體還在審神者手上呢。”
鶴丸國永的刀派是五條,盡管還有伊達組的歸類,但他的部屋自分配時就只有他一個人居住。
只能說本丸就是財大氣粗,哪怕是只有鶴丸國永一刃,房子也大的可怕,堆滿了他的各種惡作劇道具和游戲機。
神谷哲也換上了屬于鶴丸國永純白的內番服,與他面對面坐著,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似乎在玩什么大眼瞪小眼的游戲。
咸魚之所以這么輕巧地答應跟著回來,一是因為那有些新奇的感覺,二是覺得對付一個總比對付一群好。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他沒判斷錯的話,鶴丸國永跟其他付喪神之間似乎存在著信息差。
神谷哲也一直有些疑惑,明明一開始歌仙兼定見到他吐血那么激動,怎么后來所有的付喪神都能保持“表面淡定”
更別說仿佛有預謀一般的藍莓味和果子和茶,以及還沒用上的游戲機。
這可不是巧合,付喪神必然從什么地方得知了他的信息。
神谷哲也是隨遇而安懶得計較,但他又不是傻子,這看不出來才怪。
所以說鶴丸國永的出現,就成了特例。
咸魚盯
鶴丸ovo。
最后,還是神谷哲也移開了視線,咸魚直接后仰,往地上一攤,有氣無力地道“要不還是睡覺吧。”
“別嘛。”鶴丸國永挪到他旁邊,盤腿坐著,“人生還是需要一些驚嚇啊,怎么就直接睡下了”
“你想問什么”神谷哲也歪頭,“感覺你應該不是那么好心的付喪神。”
鶴丸國永噎了一下,臉上難得出現一絲委屈,他比劃著“我覺得我還是很好相處的,人氣很高哦,很高”
“你的同僚都很想揍你。”神谷哲也一針見血地道,“那個老虎的肚子是被你搞黑的”
“嘛,只是給乏味的生活增加一些樂趣。”鶴丸鼓著臉,他直白地道,“我確實沒想到會有審神者在。”
“尤其是在溫泉池這么危險的地方,一般倒霉一點的審神者可是會直接死掉的”
鶴丸國永怎么也沒想到會有那么多同僚聚集在溫泉那邊,太刀的偵查又沒那么高,他騎著青海波躲一期一振的追殺,到現場了才反應過來才是真的正常
當然,他也察覺到了同僚們對審神者奇怪的態度。
“所以說主人,難道真的躲開那個魔咒了”
鶴丸國永好奇地觀察著審神者的反應,對方與他顏色格外接近的眼睛里一片平靜,完全沒有對這件事情感到意外。
連一絲驚訝都沒有。
明明其他的付喪神不可能告訴他這個本丸過去的真相,反倒會用盡全力隱瞞,將這個審神者徹底留下。
鶴丸國永用“魔咒”這個詞似是而非地打探著,想要看這個“命大”的審神者是怎么樣的例外,結果的結果卻依舊出乎他的意料。
真不像是個人類啊,他想。
神谷哲也再次耐心重復“我不是你們的審神者,七天后就會離開。”
“你可以直接叫我神谷哲也。”
鶴丸國永的下巴抵在膝蓋上,有些感慨“如果不是你來的話,我們現在已經陷入沉睡了。”
“但是你來了。”他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露出了刀劍般的冷淡漠然,“想走可不是那么簡單喲。”
神谷哲也定定地看了他一會,直接伸出手,掐上了鶴丸國永的臉頰,一扯
“喂喂喂,你干甚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