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現在看來,好像他更像是人販子一點
而在他不知道的意識空間,昭明和霧嶼默默擊了個掌。
另一個世界,距離組織覆滅已經過去了五年,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順利從高中畢業,上了東京大學,甚至在還沒畢業的時候便領了結婚證。
他們的婚禮很盛大,幾乎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到場,為他們送上了祝福。
之后,毛利蘭便搬到了工藤宅,與工藤新一共同生活,因此他們和住對門的神谷哲也一群人也在朝夕相處間更加熟悉。
兩人本來還在商量著這次野餐要不要叫上他們一行人,結果轉頭就發現自己回到那個雨天,還見到了十多年前的神谷哲也。
兩人雖然有些迷茫,但偵探的素養還是讓他們迅速冷靜下來,很快就在腦海中找到解釋。
只要待在神谷哲也旁邊就可以了嗎
但不管怎么樣,看著情況這么差勁的神谷哲也,他們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尤其是工藤新一,聞著青年身上飄來的血腥味,他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恨不得直接上手扒開衣服,看看到底是哪里的傷口。
決戰時的畫面實在是過于恐怖,哪怕是過去了那么多年,工藤新一還是見不到神谷哲也受到任何傷害。
他甚至隔三差五就跑過去看一看,然后被一臉不爽的若竹直樹掃地出門。
工藤宅。
“神谷哥哥,你在發高燒。”
將青年領到沙發旁,工藤新一將雨傘收起來,有些擔憂地摸了摸他的額頭,而毛利蘭則是很熟練自覺地鉆到旁邊的房間,踩著凳子去拿醫療箱。
白發青年的狀況看著確實很糟糕,他只是垂著眸,猶如失去靈魂的木偶,隨意地被他們擺弄著,只是眼睫顫動間,依稀能看出他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靜。
跟咸魚相處久了,工藤新一也膽子大了不少,他像是個小炮彈一般撲上去,直接將青年摁倒在沙發上。
在后者即將開口前,小偵探嚴肅地捂住他的嘴“你稍微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我跟蘭處理就好。”
利口酒扯開他溫熱的小手,皺著眉道“看來你們也反應過來了,我并不是你們認識的那位。”
工藤新一確實已經反應過來了,如果是他記憶里的神谷哲也,還處于并不認識他們狀態下的咸魚,壓根不可能這么聽話地跟他會公寓。
最大的可能性是直接拎著他跟小蘭,嫌棄地丟回幼稚園。
因此這只能說明這是另一個世界的過去,并且面前這個神谷哲也,并非對這種情況一無所知。
但既然不是一無所知,又為什么要放縱著自己受傷,甚至連高燒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工藤新一心中的怒火瞬間燒了起來,他蠻橫地將手又拍在了他的額頭上,嚴肅地道“我不管你想說什么,現在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利口酒“”
他好歹也是個黑衣組織的殺手,為什么要被三四歲的幼稚園孩子訓啊
白發青年蹙了蹙眉,表情冷淡下來,周身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隔絕旁人的距離感,像是感受到危險的刺猬。
可工藤新一對此完全無感,他只是無動于衷地道“如果你想問我什么事情的話,必須睡覺。”
想要訴諸于口的執念過于濃烈,但那份真相卻要做完任務后才能解鎖,利口酒抿了抿唇,躺在沙發上,卻也毫無睡意。
直到精神里突然出現一陣暖流,有人將他拉到了更加深沉靜謐的黑暗。
“神谷哥怎么樣”毛利蘭拿著藥箱過來,小聲地道,“我們這樣不會嚇到,嚇到爸爸媽媽吧。”
她說著說著臉就紅了,工藤新一看著這么稚嫩的妻子,也忍不住有些臉紅,他輕咳一聲,將這些有的沒的拋到腦后“他們現在還在處理事情我剛才發短信跟他們說了。”
還好工藤新一從小就聰明有主見,偶爾帶著小蘭跑一次好吧,估計回來還是要被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