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拿這個當個雞毛令箭,倒也湊合。
起碼現在百加得看著冷靜了不少,也不需要他拿蘿卜吊著喂一根走一步。
于是神谷哲也只是彎了彎眼睛“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只是希望明天這個時間你再來一趟帶些吃的,比如”
他照樣我行我素地說出一堆甜品的名字,其中包含著若竹直樹敏感的那家店。
后者咬了咬牙,沒有問出聲,他心里清楚不管是安格斯故意或者無意,后者告訴他的答案他都不會相信。
那就沒有問的意義了。
感覺由心到身都精疲力盡的青年只是默默地打開了手機的錄音設備,把安格斯滔滔不絕的要求給錄了進去,接著,他跨出門,準備開車離開。
“對了,開出去后記得換車,不然小心警察局套餐。”神谷哲也這時才想起這是安室透的車,作為公安的人,他車里沒點定位裝置說不過去。
不過神谷哲也完全不在意,要是沒有定位裝置的話,他還得想個法子把安室透的位置透露出去。
畢竟現在自己可是綁架犯啊,不敲點東西出來,好像對不起他boss的格調。
百加得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啟動引擎離開,神谷哲也靠在門邊,打算探索一下安全屋。
他繞過地上三個倒霉蛋,很有禮貌地換好拖鞋,接著開始繞圈。
過了半個小時,神谷哲也繞完了。
這處安全屋應該是百加得準備造反時的一個據點,上面看起來是平平無奇的林間小屋,實際上地下還有一層。
百加得估計覺得他地下的裝置還藏的還蠻嚴實,但對神谷哲也來說,還是嫩了那么一點點。
“唔,廚房、訓練室、臥室”咸魚在紙上勾勾叉叉,他要找個好的地方安置這三個臥底,最好偽裝出他們被組織所俘、處于龍潭虎穴的感覺這樣安室透被救走后,紅方才能有談資,才能顯得他壞。
明明他就是boss,但是為了保住安室透岌岌可危的臥底身份,竟然還不能找小弟來打工,想想他還是蠻慘的。
雖然什么活都沒干,只是動了動嘴皮子,但咸魚覺得自己還是很累,他寫著寫著就寫到了床上,然后
躺平jg
這一躺,就躺到了晚上。
睡了一覺起來的神谷哲也,決定把他們三個人丟到位于地底下的醫療室,那種換幾個裝置就能裝作拷問或者做實驗的房間,看上去最唬人了。
將底下的醫療室收拾收拾,神谷哲也將三人臉上的袋子給摘掉,那個不是臥底的真員工待遇還湊合,被他放在了鐵板床上,而安室透和水無憐奈,則是只能暫且坐在地上過一晚了。
咸魚決定等明天百加得過來時再讓對方跑個腿,買點設備過來。
將安室透額頭上被蹭得差不多掉色的烏鴉簡筆畫擦掉,神谷哲也覺得已經大功告成,便直接關燈上樓,切了本體。
作為組織boss,神谷五號還得回大本營處理要事,作為工具人是不可能有休息時間的
神谷屑得不行哲也將窩在床上一天的本體撈出來,開門去尋諸伏景光放在冰箱里的零食。
他現在有點好奇諸伏景光到底跟江戶川柯南他們碰面了沒,或者是說了什么,竟然能磨蹭到晚上。
時間回到今天中午。
被神谷哲也惦記的諸伏景光確實已經跟江戶川柯南碰面了,但碰面的地點并不是阿笠博士家或者毛利事務所,而是案發地點。
化名為綠川光的諸伏景光,又雙叒叕被當成了嫌疑人,而這次趕來的刑警里有一個他不想碰到的人,正是不知道為什么會從橫濱出現在這里的萩原研二。
總覺得同期眼中帶著一種詭異的意味深長,諸伏景光有點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