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剛剛的嘲諷聲已經消失不見,所有人都在注視著校場上的兩人,顯然,這個新來的絕非常人。他的戰斗技巧無以倫比,年紀輕輕,卻經驗老道,出手快準狠
瓦列里想進攻他的下盤,鮑里斯便猛擊他的頭部,逼得瓦列里連忙后撤回放,戰錘在鮑里斯手里宛如一陣旋風,打得老兵瓦列里毫無還手之力,他用盡全力格擋,長劍卻被打落在地,最后一下,鮑里斯用錘柄猛砸他的臉龐,真正的打臉,血花從老兵鼻孔里飚出
還未等同伴將瓦列里拖走,游騎兵庫倫已經拔劍沖了出來。但是鮑里斯依舊不為所動,他越打越興奮,靈巧的走位,靈巧的躲閃,戰錘在手中旋轉,每次擊打,都發出砰砰砰的悶響。而他的體能,似乎未受一點影響,呼吸化作白霧,從鮑里斯口鼻間吐出。
兩名游騎兵輪番出擊,竟然被他輕松的一一化解,戰錘起起落落,發出刺耳的呼嘯聲。庫倫被一錘砸中腦門,差點昏死過去,另一個游騎兵用長劍刺出,卻被鮑里斯用錘頭掃開,待對方站立不穩,鮑里斯拉回戰錘,橫掃過去,錘頭砸中游騎兵腹部,若不是堅固的皮革甲,這一錘足以打出致命內傷。片刻之后,兩名黑鴉堡游騎兵已經被打倒在地,表情痛苦,大口喘著粗氣。
場上的一幕震驚了所有人,包括在臺上看戲的總司令官沃里克。沉默,看著場上五個被打得滿地找牙的黑鴉堡戰士,所有人都沉默了。而鮑里斯依舊高傲的昂著腦袋,那是久違的驕傲。將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小嘍嘍打得哭爹喊娘,夠舒服。
在鮑里斯看來,他們甚至不配和自己動手。在沒被流放之前,他是基斯里夫大貴族,騎兵統帥。而來到這里以后,卻要和一幫流氓地痞為伍。這只是一次小教訓,下次,他要好好在他們面前樹立威信。鮑里斯心想著
“那個新兵,過來。”
校場旁,二樓的陽臺上,總司令官沃里克叫喚到。
一臉得意的鮑里斯扔下錘子,驕傲的走了過去,他應該得到晉升,成為一名真正的黑鴉堡戰士,而不在是打雜的苦役。
司令官在臺上冷冷的看著這個刺頭青年,片刻之后才開口
“把他關回去。”
話音剛落,鮑里斯懵逼了
“為什么我打贏了,贏了”
鮑里斯大喊著,甚至不讓兩名守衛靠近他,再把手鏈拷在他手上。
“那只能證明你的本事而已,你毆打上級,犯下的罪行必須要接受完懲罰。這是兩碼事,明白嗎新兵鮑里斯。”
司令官沙啞冷漠的聲音回蕩在校場里,所有人都聽到了,也都沉默了。因為,他們都是這樣過來的紀律勝過一切,個人必須服從團隊,這是黑鴉堡的律法。也是整個長城守軍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