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尸毒沒入骨之前,對人體還是有點益的,一般的小毒小病入體會被尸毒吞噬盡,人不容易患感冒,沒有小病。
我也不太確信以現代的醫學水平能不能查出來,估計查出什么不對勁兒的也會定義貧血缺鈣,后期癥狀表現為血管堵塞,腦萎縮,或者腦積水。”
尸毒太古老,樂韻以前沒有親眼見過或者確認有人中過尸毒,所以不敢妄議現代高科技的醫學機械能不能百分百的化驗出來。
“三年”四眼喃喃自語一句,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猴精和黑鍋頭的表情也十分不好,按小女生的話說,中尸毒后頂多只有三年好活,人一旦知曉自己的壽命期限,那滋味,絕對不好受。
絕望的感覺,又從心窩子里冒出來,他們甚至不敢問有沒救,從古墓里帶出來的毒,屬于未知的病,以現代醫學未必能救得了。
不知者無畏,知者,畏
畏懼于前所未聞的病毒,四眼猴精黑鍋頭像泄氣的皮球一下子蔫了,眼里沒了亮彩,死氣沉沉。
敖大師坐成一尊石像,過半晌才幽幽的問“小友怎么診出來我們中尸毒”
“老先生是奇怪我沒把脈就信口開河是吧”樂韻笑了笑,并沒有被人質疑而惱怒“我不需診脈,因為你們四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傷口,殘留著尸毒的味道,你們自己現在聞不出來,等明年大概就能自己聞到,出汗時汗帶甜腥暗香,那種香味最吸引蚊子,這里沒有蚊子,待從這里出去后春夏有蚊子時你們往哪里一站,但凡有你們在,蚊子再不會舍你們光顧別人的。”
望氣斷病,聞味識病,當屬醫術高德者所為,年青的女孩子出自何方高人門下,小小年紀便有將望聞問切中的望聞掌握的爐火純青
敖大師心中猜測不停,并沒有及時答話,微微垂眼間,又聽得小女生脆脆的聲音“你們四人當中,白臉的那位年青大叔受傷最重,主傷在左后肩背,應該是被古墓機關所傷,機關內的暗器不干凈,傷口化膿了;黑臉大叔主傷在右手臂,大概有三寸長的一道血口子;另外”
小女孩頓了頓,烏黑明亮的眼睛望望四位,表情似笑非笑“嗯,有人身上的一道傷位置不太好說,菊花殘滿地傷的痛苦容易讓人抓狂啊。老先生傷在左前胸,也是四人當中次重傷的一位,估計是古墓里的生物抓傷的,傷口也感染了。受傷最輕的就是賣古玩的帥大叔,只有點輕傷,需要重視的也就后頸一處。”
“”小蘿莉說到菊花殘滿地傷,燕行差點沒笑出聲,倒霉催的,有人傷到菊花了啊,呵呵,果然難以啟齒。
白臉漢子一張臉猛的漲得通紅,菊花殘的那位就是他在古墓中探索時另一位同伴誤踩機關跌落陷井,他雖然跑得快,逃過死劫,后背卻無可避免的被暗箭射傷,臀部也挨地面冒出的刀劍刮刺了一下。
猴精黑鍋頭震驚的忘記了呼吸,她怎么知道他們身上的傷在哪
敖大師再也無法淡定,驚駭的望向小女生,望進她那雙烏溜溜的美人杏眼里,腦子一震,再也不敢有任何怠慢之心,挺直后背,將羅盤放于雙腿上,雙手捏出江湖禮訣手“失敬,小友原來是醫門高人,敢問小友可是仙醫門高徒”
“客氣”樂韻眼中老者捏訣的手勢被分化,她看得一清二楚,也淡定的抱拳“我家祖傳中醫,我還得一位前輩教導醫術,那位前輩早已淡出世外,忘了世俗名號,從沒有提及師出何處,是以我并不知老先生所說的仙醫門,我本人也不知我師父是何門何派。”
特么的,她哪知道她是何派她醫學上的啟蒙老師是爺爺,之后腦子里莫名其妙的得承無數醫術知識,也不知是空間哪位主人留下的,而留下玉簡的前輩也沒留名號,她哪說得上來
尋源問根什么的最頭痛了,誰要是問她醫術出自何處,哪怕她生出七巧玲瓏心,巧舌如簧,也難以說清來龍去脈。
講不清,只能裝神秘。
雖說說謊是不對的,但是必要時必須要保持神秘,樂韻心臟夠強大,說半真半假的話講得跟真的似的,心不慌氣不喘,內心不停的吐糟,為什么一定要問人出自何門何派啊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不管出自哪,能治病救人就是好醫生,英雄不問出身,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