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太真的想暈過去,小璇怎么就成專拖后退的東西
聽說某青年欺負自家孩子,晁爸爸臉上還掛著笑,眼神凌厲,晁媽媽溫婉的笑容也淡了,溫和輕柔的問“小樂樂,他是怎么欺負你的”
粉粉嫩嫩的小姑娘用眼神瞟瞟王家人,嘟著唇不說話。
“小樂樂別怕,你盡管說,當著我們的面沒人敢動你一根毫毛。”粉粉嫩嫩的小孫女害怕的往他孫子背后藏,晁老爺子心揪疼,老晁家的姑娘何時淪落到被人欺負得敢怒不敢言
“他跟我說,”剛開口說,王家人全望過來,樂韻又往美少年背后藏了藏,露出一點腦袋子,小聲的說話“上次我在市里忙事情,他莫明其妙的跑來攔住我跟我說什么燕行某方面不行,給不了女人快樂,叫我離開燕行,跟著他保證夜夜笙歌,還給一套五環的一居室房子鑰匙,每個月三萬塊零花錢,他說的不就是要包養我的意思嗎神經病,色狼流氓一個,我討厭他,不要給他敬酒。”
小聲的說了原因,人躲美少年身后,只露出一雙眼睛和腦頂。
“有這種事”晁老爺子氣得臉泛青,晁家三位爺的臉色也是墨黑墨黑的,老太太和三位貴婦夫人連摔酒杯的心都有了,什么混帳玩意兒,想包養小樂樂,他哪來的臉
小姑娘一句話就讓晁家的幾位家長火氣爆棚,看向王家準女婿的眼神跟看死人差不多。
王市長哪還維持得住風度,臉上最后一點笑容都消失了。王老,王老太太臉火辣辣的發燒。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王玉璇如遭雷擊,嘴里低低的喃喃自語,大受打擊之下搖搖欲墜。
“我沒有,我沒有,”趙宗澤臉色發白,急切的給自己辯護“晁老爺子,您老明察秋毫,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真的沒有,有可能是跟我長得像的人想陷害我,冒充我,壞我名聲。”
“明明就是你,我才不可能認錯人,你姓趙,叫趙宗澤,趙是百家姓中趙錢孫李排第一的趙,宗是祖宗的宗,澤是沼澤的,對不對”
藏起來的小姑娘探出腦袋,小臉繃得緊緊的,氣憤的瞪著人,意思就是你在找借口。
“晁老,京中好多人都知道我姓趙叫趙宗澤,很容易冒充的。”晁家眾人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趙宗澤虛汗泠泠。
“晁老,晁老太太,說不定真有什么誤會,要不查一查再論”王老太太心頭火冒三丈,不得不幫孫女準未婚夫辯白,以維護孫女的顏面。
“晁老,一個名字確實不能說什么,沒有真憑實據,誰也不能確定不是別人冒充的。”王老本來當隱形人的,這會兒也不得不出來表明立場。
他打心里看不上趙宗澤,然而卻是孫女自己選的男朋友,身上打著王家準女婿的標簽,又是隨王家一起來的,趙宗澤丟臉,王家也一樣沒臉。
王老說的委婉,沒有說讓晁家拿證據,晁家是老世家權門,人脈之廣非王家所能及,如果晁家當場翻臉,他們下不了臺。
王玉璇一只手摁桌子上,身軀僵硬,沒有幫趙宗澤說話。
“王老的意思是說我家小姑娘冤枉你準孫女婿”晁媽媽開口,聲音也如人一樣溫溫柔柔,那語氣卻是冰涼冰涼的。
“賢侄媳,凡事總要查一查,不能憑一面之詞是不是”被一個年青人質問,王老面上不太好看,也較真了。
“王老請慎言,晁家跟王家祖上即不是拜把子的兄弟也不是姻親,我夫人娘家與王家也沒有金蘭之義,更沒結秦晉之好,我晁家兄弟仨當不起王老口中的賢侄,我夫人也當不起王老口中的賢侄媳。”
有人想套近乎,還兇自己的媳婦,晁盛輝不干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李老蕭老是晁家祖上世交,喚他一聲“賢侄”是理所當然的,王老想倚老賣老,他干么要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