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是新式的,有一套坐椅也是古懂,約有一百三十年,還有套梳妝臺也是古懂,一百年以前的梨花木老家具。
歷史最悠久的是一張搭衣服的屏風,三百年余,小葉紫檀木制,雕刻精美花紋,油潤如新。
“土壕,給我抱抱大腿。”樂韻視線從屏風上收回來,一把撲過去抱住福姐姐,眼睛亮晶晶的。
“我老爹才是土壕,我是富二代。”晁宇福咧著嘴,笑露出一口整齊漂亮的銀牙“小團子,你喜歡哪樣”
“屏風,你整個臥室里那面搭衣服的屏風最珍貴,二伯好有眼光,淘來這么好的古懂。”
“你說那個破屏風最珍貴不是床”晁宇福太陽穴跳了跳,內心好憂傷“我那張床聽老爹說是三十萬塊從家具拍賣行買來的,那個屏風五萬塊淘來的,你竟說那個屏風是寶,我爸聽到肯定要哭。”
“本來就是那樣啊,屏風有三百年以上的歷史,而那張床雖說也是二百年的古懂,然而床不過是普通的松香木,屏風是小葉紫檀木,淡淡的檀香能安神靜心。”囧,二伯父誤打誤闖淘到寶啦,手氣真好。
“真的小團子,你沒騙我”晁宇福興奮的拖著人一起沖向拿來搭衣服當衣架子用的屏風,撫摸邊緣和雕花。
“比珍珠還真。”
“我怎么沒聞到香味。”
“香氣很淡,一般人聞不出來,我天生對各種藥材味很敏銳,我聞得到檀香,以后保潔屏風,不要用含有化學成分的洗潔精之類的水,用干凈的水在溫開水里浸濕毛巾擰去水擦拭就行。”
“嗯嗯嗯”晁宇福樂顛顛的點頭。
李老夫人取回衣服,就見晁二姑娘頻頻點頭,那臉笑得都快找不著眼睛在哪,樣子比中彩票頭獎還要開心。
李外婆回來了,樂韻也不管笑傻了的福姐姐,請外婆先去沐浴。
李老夫人沒客氣,先去沖澡,晚宴大廳開了暖氣,又喝紅酒聊天,熏出一身薄汗。
晁宇福興奮一陣,從自我陶醉中回神,找衣服,嚷嚷著要跟小團子同洗,被樂韻黑著臉拒絕。
晁二姑娘沒有得逞,等委委屈屈的她沖完涼出來,一老一少都快睡著了,她興沖沖的鉆進被子里,和李外婆將小團子夾中間,美美的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