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信這是真的,因為他相信司馬鈴兒,誰都有可能騙他,唯獨司馬鈴兒不會。可魔功兩個字卻印在腦子深處,好象扎了根般揮之不去。
桌上的人怕那醉漢再說出什么出格的話,便急勿勿散了,各自離開。
宴會雖然散了,但喪事還未結束,要一直持續七日。所以各執事和雜役弟子并沒有離開,仍各司其職,隨時候命。
周揚卻沒有呆下去的興趣,找了個機會便溜出了花園。在靈獸安置區找到了自己的青狼,和守衛說了句有事,便一路絕塵而去。
但他走到那座小橋時,那里已有玄符宗弟子把守。
之所來時沒有人,乃是因為這些守衛都去了喪禮處幫忙。而此時午宴結束,才又重新回到崗位上。
兩名守衛攔住周揚盤問,他只得說自己奉喪禮總執事之命,外出采買喪禮用度之物,守衛這才放他離去。
周揚長舒了口氣,如果這些守衛要讓出示身份令牌,那便露餡了,一個西城的散修上人家長老喪禮上來干嘛,你在這個資格嗎。
“還是自己這身衣袍起的作用,那老頭倒底什么目的”雖離了龍潭虎穴,但周揚心中仍擰了一個結,凈臉老頭的身份讓他疑竇叢生。
他懷著滿腹心思出了此片區域,卻并未沿原路返回,而是繼續向北去了。因為他的目的地是玄符宗的山門,他要近距離觀察一下,看一看這個風起云涌的大門派是何等景象。
街道兩邊變成了高低不同,大小各異的居民住宅,有的紅磚藍瓦,大氣富貴,有的小巧玲瓏,不失雅致。一路看來,發現此區域的居民生活不錯,并非境界低微修者的聚集區。
走了約三四里路,前方高高飄揚著一個藍布幡,幡上乃是斗大的“酒”字。
原來是個酒肆,此時已過了正午,灑肆門前并沒有多少人。
周揚也未注意,騎著青狼徑直走過酒肆門前。
而此時也從酒肆中走出一人,那人一身淡青色衣袍,五十余歲的年紀,抬頭看向騎在青狼上的周揚。
周揚查覺到那道目光,便轉頭望了過去,下一刻不禁脫口而出“叔師”
那老者一愣,仔細打量周揚,而后不確定道“好熟悉的氣息,你是”
周揚也明白過來,自己現在是易容后的身份,但鐘師叔明顯覺到了他的氣息。
見四下無人,他急忙下了青狼,快步走到師叔身旁,小聲道“師叔,我是周揚。”
“周揚”鐘鵬飛聞言也是驚叫出聲。
“師叔小聲點,我們先進酒肆再說。”周揚忙提醒道。
鐘鵬飛也緊張的看了看四周,小聲道“好,我們先找個包間再作祥談。”
進了包間,周揚大禮參拜,但鐘鵬飛卻急切道“你怎么會在此地,還易了容這一年多你跑到哪里去了鐵虎和你在一起嗎”
周揚也是滿臉的激動,可師叔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了。
“師叔,這一年多我非常想您,鐵虎師兄也非常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