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說經脈和腦部傷的極重,能不能醒過來,便要看他的造化了。”
“竟如此嚴重”周揚吃了一驚。
“萬劍島上有一位醫修,姓莊,醫術甚為高超,他說即使醒過來,修為也會大跌,能不能保的住靈臺境還未可知,唉”鈴兒嘆道。
“那豈不是”周揚說不下去了。
即使能保的往靈臺境,可從靈臺巔峰跌落到靈臺初期,這種落差普隊長受的了嗎
作為修者,最怕的便是傷后境界跌落。經過長時間的苦修,好不容易才突破了境界,一旦跌落下來,若想再重新修回去,那便勢比登天了。
周揚甚為普正惋惜。
“小揚子,你是如何逃出來的”
“唉,說來話長,我比普隊長要幸運多了”周揚將半個月的逃亡過程講了一遍,比面對強霞時要祥細的多。聽的司馬鈴兒時而攥拳,時而目瞪口呆,時而心疼的流淚。
“你們都受苦了,我不該謀劃此次行動的”司馬鐵鈴兒已是淚眼婆娑。
“這不好好的嗎,別哭了”周揚替鈴兒擦去了眼淚,順勢攬過她抱在懷里安慰著。
司馬鈴兒仍然輕聲抽泣。
此時香玉滿懷,一股少女的幽香沁入周揚的口鼻,還有兩團柔軟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讓他瞬間熱血沸騰,某個部位不禁有了反應,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司馬鈴兒也查覺到了什么,她雖不太懂男女之事,但女子天生是敏感的,已隱隱明白了什么,俏臉立時變得菲紅一片,心里有如小免亂撞一般嘭嘭作響,下意識的便要掙脫周揚的懷抱。
然而周揚有力的臂膀緊緊環繞著她的嬌軀,讓她掙脫不得。
司馬鈴兒不敢去看他,就要把頭也藏在他懷里,周揚卻是低頭吻了下去。
鈴兒一聲嚶嚀,瞪大了雙眼,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身體不禁一陣輕顫。
自己的初吻終于被這個男人奪走了
雖然這種情形已在她的夢里出現過很多次,只是現在來的這么突然,感覺又這么美好,她下意識的主動迎合了起來,笨拙的去主動找尋周揚的舌頭。
周揚自然非是花叢高手,也只是幻想過這種場景而已。但這種事往往無師自通,不一會便找到了感覺,熱烈的吻了起來。
少男少女本就彼此心有所屬,此時更是水到渠成。周揚的手情不自禁的放到了鈴兒的柔軟處,讓同樣忘情的她身體突然一顫,輕聲起來。
兩人已然情動,人類最美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便就在些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外面還傳來了周揚現下最討厭的聲音“小姐,酒菜準備好了。”
兩人剛才一激動,居然把酒菜的事給忘了,急忙各自離開對方。司馬鈴兒更是不敢抬頭,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發髻。
周揚有些氣惱的拉開了房門,那名女仆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有幾個小菜和一壺酒。
女仆將托盤放在茶幾上,便低著頭離開了,自始至終也沒敢抬頭。以此可見萬劍門的規矩多么森嚴,沒有吩咐,這些奴仆是不敢正視主人和客人的。
這到讓周揚放心了不少,省得讓人看出不妥之處。
女仆走后,司馬鈴兒已然整理好自己,來到茶幾旁,倒了兩杯酒,柔聲道“來,先喝杯酒,算是給你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