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卻似百爪撓心,關好門后急不可耐返身將鈴兒抱住,奪過酒杯又放回了茶幾。
“別我,我還沒準備好”鈴兒一陣慌亂,奮力掙脫了周揚,輕聲道“我們,我們先喝酒”
周揚卻是不理,繼續伸出魔爪,便要再次抱住鈴兒。
“小揚子,我,我真沒準備好,別逼我好嗎”司馬鈴兒的臉更紅了,聲音有些發顫。
“咳”周揚干咳了一聲,這才將魔爪收回。
他見鈴兒確實象沒準備好的樣子,而且也不想強迫自己心愛的女人,雖有不甘,卻也只能作罷,便重新坐了下來。
“好像確實是快了些”周揚暗罵自己精蟲上腦,忘乎所以。為了掩飾尷尬,便拿起酒杯和司馬鈴兒碰了碰,便一飲而盡。
鈴兒見周揚的樣子,心中偷笑,也將酒喝了下去。
“方才第一杯酒是為慶祝我們重逢,這第二杯酒是為了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敬你”鈴兒深情道。
“互敬,干”兩人再次一飲而盡。
“第三杯酒,我們祝愿普正早日康復”鈴兒又給兩人將酒倒滿,舉杯道。
“好,希望普隊長盡快恢復干”兩人干了第三杯酒。
此時鈴兒的俏臉已然菲紅一片,當然是酒紅色而非情動之紅。
她的酒量還是那么小。
“小揚子,你說有一名靈巔修者的弟子追殺普正,那人長的什么樣子”鈴兒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大,便不再舉杯,而是談起了正事。
“這倒沒注意,是普隊長說的,他感覺有靈臺巔峰修者在附近,那人在數百丈外便發現了我們,并以黑羽箭對我二人進行圍射。”
“哦。萬劍門正在打探玄符宗弟子歷練的具體訊息,我也派人潛入了安平城,只是還沒有傳來確切消息。”鈴兒秀眉微皺。
“結合前前后后之事,他們此次應該不是歷練,至少不是如訊息里說的分散歷練。”周揚卻搖了搖頭。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還沒有確切消息。”鈴兒點頭。
“現在看來,玄符宗應該知道是你派普正去了。”
“知道便知道,沒什么大不了的。周元正一直把我當作眼中釘,即使什么事都不干,他也會認為我必然在暗行事,倒不如真給他找點麻煩,不過這次我們卻失算了。或許,或許還有一種可能玄符宗放出的是假消息。”司馬鈴兒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又回來了,和剛才小鳥依人的樣子大相徑庭。
周揚不禁莞兒,這才是以前的司馬鈴兒。
“至于是不是假消息,我還不敢確定。之前他們不對付你,是因為安平城局勢不穩,騰不手來,可隨著新礦脈正式開采和城內局勢趨穩,他們也許會安排針對你的計劃,所以今后你要加倍小心才行。”
“我明白。呆在萬劍門,他們難到還敢亂來嗎”
“那是沒把他們逼急了,再說你也不能總呆在這里吧。”
“那你說怎么辦”